第94章 與白芷玉對峙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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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醒來,卿澄已經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 留下的,除了面色微沉的李太醫以外,再無旁人。 脖頸處的扼壓感並未完全消失。我微微蹙眉,伸手不自覺摸向喉間。 “疼。” 我乾啞道。 李太醫聞言,淺淺俯身看來:“已經沒事了,不過脖子上的青痕還需些時日才能褪去。” 我疲憊地問李太醫要來銅鏡,稍稍抬顎,露出脖子上的印子。 好深。 除了一整條不間斷的青紫色勒痕以外,周圍還有著明顯的淤紅。 看上去著實嚇人。 我緩緩放下鏡子,朝李太醫笑了笑:“又得勞煩您……” 李太醫輕嘆一聲,從隨身攜帶的匣子裡掏出一盒奶黃色的藥膏:“一日兩次,均勻塗抹於傷處即可。” 我聽話地接過藥膏,朝李太醫由衷地謝過。 李太醫快速收拾好東西,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向我:“阮姑娘,你這又是何苦?還是不要跟自己過不去比較好……” 說完,李太醫微微駝起脊背,緩步走出廂房。 我何嘗不知道自己有一部分原因是在與卿澄較勁? 若無需出宮,為了活下去,我或許可以做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配合卿澄當好他的白月光替身。 但既然我有著非出宮不可的理由,與其臨走前還要淪為她人的替代品,不如死磕到底,誰也別慣著誰。 也許是因為脖頸處傳來的陣陣縮痛,我不知不覺再次睡了過去。 等我又一次醒來地時候,只隱約聽見大門外,傳來了陣陣吵嚷。 “大膽奴才!我們娘娘要進去,看誰敢攔!!” 緞雀端著托盤,言辭激烈,與章臺爭得面紅耳赤,就差沒騰出手,一巴掌甩在人家臉上。 章臺自然不甘示弱,他快速掃了一眼托盤上的酒盞,隨即挺直腰板橫在冷宮門前:“得皇上的令,任何人不許出入冷宮探視,皇后娘娘尚且如此,粟妃娘娘……還是莫要強人所難的好。” 白芷玉臉色由紅轉青,直指向章臺的鼻尖便道:“好囂張的奴才,本宮今日是非進不可!” 說完,白芷玉一記眼神,身後的長安頓時瞭然,幾步上前就要劈向門上的鎖頭。 章臺自是不肯,立馬掏出佩刀,面色不善地看向白芷玉:“粟妃娘娘,您這是做什麼?” “要麼讓開,要麼死,你且仔細著。” 章臺聞言,繼而打量起長安。 長安身形健碩,倒不像是尋常公公,尤其他這一身的煞氣,一看就知是有點本事的。 只是章臺不能退,皇上的旨意必須誓死扞衛,這是他們身為侍衛的天職。 半晌,章臺冷笑一聲,神情怪異道:“粟妃娘娘將動靜鬧地這麼大,不怕皇上聞訊而來嗎……?” 白芷玉輕蔑地白了他一眼,一句話都懶得跟他多說,抬手便讓長安攻上去。 此時的長安彷彿一尊沒有理智的殺人機器。得了令,毫不猶豫抬起一腳,狠狠踹在章臺的胸口。 若非章臺反應快,將佩刀及時護在胸前,就這一腳的威力,肋骨不斷個兩三根才有鬼。 章臺猛地朝後撤了幾步,身子直直撞在宮門上。 霎時間,老舊的木門和掛在上面的鎖頭,登時嘩啦啦地嘈雜起來,動靜之大,我在廂房裡聽得真真切切。 “你到底是什麼人!!!” 章臺勉強用佩刀支起身子,臉上的汗珠順勢而下。 長安冷麵不語,下一秒便揮拳打在了章臺的下顎。 只聽‘咯——’一聲,章臺的下顎瞬間無力地掛在臉上,半截舌頭也因沒了包裹,赤裸裸地掉在外面。 胡三江見狀,趕忙擋在章臺身前,臉上早已沒了往日的憨厚,反倒多了幾分狠戾在裡面。 只可惜,長安的身手實在太好,不過半刻的功夫,章臺和胡三江二人,一一倒在冷宮前的石階上。 白芷玉見此,不自覺露出了一抹盡興地邪笑。 待長安斬斷鎖頭,白芷玉才收回眼神,款款邁進宮院。 緞雀心有餘悸地小心回頭,定定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兩人,心裡不住地打鼓。 她是怎麼也沒想到,白芷玉會用這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方式,與我做最後的交鋒。 她們在門外周旋了那麼久,我自然趁此,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待廂房的門被大力推開,藉著光,我終於又見到了許久未見的人。 白芷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