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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到岔路的時候,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去賀泉家裡,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他已經不是景安了。
起碼錶面不是。
這時候回去找人,被取信的難度不大,畢竟有些事情只有經歷過的人知道,可真的要去嗎?
大少很猶豫。
和葉熙辰一樣,賀泉也是孤兒院裡的小孩,和前者不同的,後者被景博遠夫婦收養了。
即使如今,鄭元凱依舊不認為這是什麼再造之恩,但賀泉顯然不是這樣想的,古代三從四德,三從說的是“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而賀泉呢?在景博遠夫婦和景安都在時,他的一舉一動都圍繞著這一家三口;在景博遠夫婦逝世後,他的全部注意就放在了景安身上。
並非簡單的關心。
大少不知道怎樣形容,打個不恰當的比方,被收養後的賀泉就像是某種寄生生物一樣,認定了宿主以後便停留下來和其緊緊纏繞在一起,如果宿主死亡,他無疑也要受到相當大的影響,這後果可能讓它一同枯萎,亦或……重獲新生。
那麼在景安死去之後,賀泉能夠為自己而活了嗎?
像一個完整的人那樣。
鄭元凱心情複雜。
大少本來以為,看在朝陽地產先後由景博遠和景安擔任總裁的份上,賀泉會留在公司裡繼續效力的,哪知道他卻乾脆利落地辭職了。算算時間,是豪門小三那個影片曝光之後不久,想必賀泉是認為景博超有謀害侄子的嫌疑,即使無法指認,也不肯在他的手底下工作了。
鄭元凱有很大把握,那人現在就在家裡。
賀泉萬事以景安及其父母為中心的處世態度,讓他很難找到別的工作,而賀泉也不必去找了,在朝陽地產做了這麼多年的總裁秘書,又不亂花錢,他的財產並不少。
事實上,景博遠夫婦的遺囑裡為賀泉留下了一份資產,只不過後來又被他送給景安了而已,親愛的叔叔對此滿懷羨慕嫉妒恨,私下說賀泉是哥哥家養的一條狗,忠心耿耿,脾氣又臭又硬,腦袋不會轉彎。
至於這說法他是怎麼知道的?
總有人通風報信。
紅燈轉綠,藍色跑車開了出去,向著淺水灣的方向。
究竟是將靈魂轉換的事情全盤托出,讓賀泉自己選擇,還是隱瞞這件事,看對方能不能“重獲新生”?
大少覺得,可以折中。
先觀察一下賀泉如今的情況吧。
至於怎樣觀察……先回家定個計劃。
☆、第38章 金毛
然並卵。
哪有什麼計劃好訂?
鄭元凱把紙筆丟在桌上,陷入了沉思。
賀泉是個宅。
在大少的印象裡,如無必要,這位每天僅僅出門一到兩趟,每次花費時間不到二十分鐘,買食物生活用品再加上倒垃圾,剩下時間都在家裡窩著。
他很苦手。
這種人的生活乃至精神狀態要怎麼觀察,即使偵探也束手無策啊,難道要到對面的樓頂上去架個望遠鏡?
又不是拍電影。
先去踩點吧。
鄭元凱的行動力一向很強,即使沒想出辦法,也先出門了。
正是晚霞漫天。
夕陽旁是橙紅的雲朵,彷彿有火焰在其中燃燒,瑰麗而輝煌。
大少換了樣式較為普通不起眼的上衣和休閒褲,戴上墨鏡遮擋容貌,將車放在停車場,步行去往目的地。
鄭元凱自以為已經足夠低調,然而走在路上的時候,還是會引發許多關注,男人們嫉妒的眼神和女人們曖昧的秋波頻頻停駐在身上——有些人天生就是衣架子,大少無疑就是這種人,無論多麼不合適的款式在身上都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