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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些人精收龍龍的啟蒙經過,再說此時柳武、陸祺、江容已經帶著龍龍、嗷嗷,來到“榮陪院”門前,同等在門口的都監苟敬、主薄李芳見過禮後,眾人進入院內,來到後側靠圍牆的一個新建小院。
院內空曠,佔地三畝,一丈高的圍牆,靠後是一排三開間大屋,左書房右教舍中客堂,房前二畝多的空地挖有沙坑、立有木樁、豎著木架、吊著沙袋,儼然是一處學習煉功的場地。
沒錯,這裡就是龍龍將要開蒙就學的地方,是在獲得天牢都監同意後,劃出此偏僻地方,由柳武自己出資專為龍龍建立的開蒙學堂。
步入小院,穿過煉功場,進入後面大房的中堂。
中堂三丈寬、四丈深,山牆居中的供桌上一樣供奉著五尺大小的神龕,神龕兩側前擺放著十幾把坐椅。
此刻,上面正端坐著十幾位老翁、老太,雖個個皓首華髮,卻精神矍鑠,威嚴慈祥,正滿含笑容地看著走進來的眾人,尤其是內裡的龍龍和嗷嗷。
眾人進入中堂,對著列坐的老人們簡單施禮寒暄過,就進入啟蒙儀式,由主薄李芳主儀,眾人觀禮。
面對這些從前的高官權貴、現在的白髮牢中人,從齊雲宗直接來此的苟敬尚未有多少感覺,但李芳卻感到了虎威不倒下的無奈蒼涼,唯有看著龍龍、嗷嗷時才透露出幾分歡意。
不做感慨、收斂思緒,李芳上前,先對著神龕躬拜後,側立於前,高聲喧道:“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祖先傳教、昊天輝煌,前輩引路、子弟有方,綿綿不絕、華族大昌,文明有繼、天道潢潢,教文授武,傳承有序,啟智奠基、導靈正光,十年育樹、百年育人,開蒙就學,育苗成梁。
今有楚京小兒陸昊,已至六歲,按制可開蒙就學,眾人拱手肅立,恭請“至聖先師、玉清祖師、上清聖祖”顯聖。”
話落,在眾人斂容肅立、恭手行禮之時,就見神龕上有三片肉眼可見的光華顯爍,很快,在中間神龕仙宮後的背景圖上,顯現出“至聖先師松下教學、 玉清祖師打坐煉氣、上清聖祖山頂鍛體”的影象來。
見此,李芳又宣:“聖祖顯靈,已應吾請;開蒙童子,陸昊正容,上前插香、端正舉躬;一拜聖祖恩德,傳理授功、開知奠基。”
已經被陸祺教導過並且也拜過神龕的龍龍,小大人一樣,彈彈衣袍,正容走到神龕前,先是將已經點燃的柱香舉過頭頂,肅容舉躬,將香插入爐中,退步伏於地上行了叩禮。
李芳再宣:“先聖立學,弟子繼業,代代傳承,綿綿不絕。董博袁厚,代聖啟蒙,授業解惑,延續文明;弟子陸昊,勤學發奮,明理知節,敬道尊師,二位上前,弟子叩首。”
董卓、袁朗上前側立天龕前,龍龍再一次叩首行禮。
李芳再宣:“煌煌昊日,耀吾華人,萬代綿延,幸賴光輝,敬請昊天,佑子神威,學有所長,以報天恩,須懷感激,常保赤心!蒙子再拜,叩謝昊天平君!”
在龍龍三拜後,李芳最後宣道:“啟蒙禮成,請聖歸位!各位榮勳,椅上安坐;柳武龍龍,將束脩禮物奉上各位老師和師公師婆。”
在李芳的引導、柳武的幫助下,在奉上大批的上品靈米靈肉、靈酒靈茶後,龍龍給董、袁二位老師和各位師公師婆奉上娘陸祺新手縫製的外袍,並一一行禮叩拜,讓老頭老太們真心歡喜感動。
那些米肉酒茶,雖是上等靈品,但對這些從前的高官權貴來說也算不得什麼,讓他們感動的是送給他們的棉袍。
因為他們聽說這是從沒有做過女紅的陸祺,為了感謝他們,請人教授,花費了半年,用掉了十倍的優良布料、斷了百根銀針、扎手無數,才一針一線親手縫製出來的。
為了盼兒成龍,為了感師重師,奉上重禮,很是平常,但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