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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遇到我們的時候,他是出事後逃出來的,他先是被兩個黑匪軍打傷了腦袋後昏死的。也怪那兩個黑匪軍命薄。
哪知醒來後的銘遠已是性情大變,再也不記得以前的任何人、任何事,他見身邊有兩人似匪徒。
便尋得一個棒槌將他們二人打殺,不但穿上了兩個黑匪軍的衣服御寒,還拿了他們的吃食和銀兩,臨走時還順手將二人的馬匹也牽走了。
他後來還打趣你外祖父我們,說,你們逃難逃的都不想逃了,坐那等死。我呢,是一人騎著兩匹馬,一口酒、一口肉的一路閒逛,既逃難了,又看雪景了,兩不耽誤。”
程靈兒聽到這,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這也倒像他一貫的行事。”
嚴母也笑道:“這點銘遠沒說謊的,兩個馬匹上就有兩個黑匪軍放的吃喝,有酒水,有面餅,還有肉乾呢。
我呀,也吃了一塊,就是嚼起來有些費勁,都被你外祖父和子仲他們三人一路上吃完了。”
程靈兒銀鈴般的笑著,後道:“再見他了,讓他尋一些肉乾,我也嚐嚐是什麼味道。”
嚴母說道:“就銘遠那性子,你要是讓他給你尋一些肉乾,他能將山裡的野味都給你打來,讓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程靈兒眼前立時浮現出江毅跟外祖父的一段對話場景,在邯鄲時,一次外祖父對江毅責怪說:“兩院相距不過一刻鐘的腳程,一個多月都不曾看到你,你都不記得老朽家裡沒吃的了嗎?”
江毅白了外祖父一眼,說:“你這老夫子,你到底是想見我,還是想見那些好吃的?”
外祖父也很直接,說道:“你只要將那些好吃的給老朽送來,至於你,見不見都無妨。”
只見江毅一轉身就走,臨走時還說:“你這個老夫子等著啊,最遲傍晚,我一準給你弄來好多,順便陪你喝兩杯。”
邊走出去,嘴裡還邊嘀咕:“你說都這麼大歲數了,天天要肉吃,多吃點素不好嗎?還延年益壽。”
外祖父瞪著眼睛看他離去。
傍晚時分,江毅果真來了,還領著一隊士兵,抬進來兩大袋子東西,袋子外面還有血跡。
往院外地上一倒出來,滿地的野雞、野鴨和野豬的屍體。
外祖父看著一地的山野味,捋著鬍鬚,滿臉笑容。
想著這段場景,程靈兒一臉的開心。
嚴母又跟程靈兒講了許多有關她外祖父和江毅之間的趣事,也包括在這處院子裡的發生的一些往事。
程靈兒的笑聲在夜靜中傳出很遠,天空中,一輪明月,默默地聆聽著程靈兒與外祖母的談笑。
草原,布尼族部落。
明月下的草原,寂靜而寬廣。
布尼心月一人靜靜地坐在草地上,託著香腮望著空中那一輪圓月,腦海中一人的影子始終揮之不去。
那張滿是憤怒的臉龐,那一聲聲殺氣騰騰的話語猶自在眼前、耳邊縈繞徘徊,想要忘掉,卻更是記憶深刻。
回來幾天了,祖父也變化了很多,似乎蒼老了不少,總是一個人呆坐在大帳中不怎麼出來了。
也不知和那個江毅談了些什麼,使得祖父的變化竟如此之大。
正在沉思間,身後傳來踏草走動的聲音,回頭看去,竟然是祖父老布尼向著她這邊走來。
祖父一向高大偉岸的身軀略顯的有點佝僂,走近跟前,慢慢坐下,明月下,祖父的面龐似有些憔悴。
布尼心月道:“祖父,您老怎還沒休息?”
老布尼說道:“老嘍,覺也少了,見我的乖孫還一人坐在這,想必是有什麼心事吧?幾天了,你也不來跟祖父撒嬌了,祖父覺得少了很多東西。”
布尼心月趕緊說道:“祖父不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