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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風隨江岸躍上崖屋,見裡頭已不是先時那般雜味凌亂光景,心下知道定是江心、江岸幫著收拾的,仍問: “發現你師父去世時,屋裡沒有凌亂痕跡?” 江岸道:“沒有,大哥發現什麼了麼?” 雲風搖搖頭,道:“你在這等著,我到外面看看。” 江岸道:“好,大哥小心。” 雲風便從後門出去,飛身上高處,看了好幾處地方,皆沒有高手過招的痕跡,也只好回身,和江岸回籬園。 此時見陳雪也在,江心見人回來了,問:“何發現什麼?” 雲風道:“沒有,也許我多想了。” 江心又忙介紹道:“這是陳雪。” 二人見過禮,又請坐,擺上飯菜來,四人坐下吃。 雲風因見席上有酒,心想他谷中以往治喪是不許弟子吃酒的,知未必是江心要帶了來,便說道:“酒就罷了。” 陳雪見說,笑道:“江大哥不必客氣的,雖說師叔公走了,我們有規矩,原不該吃酒。 “但你是客,又是小師叔和江心的大哥,意思意思也好,是大師兄交代下來的。 “我卻不怕,陪江大哥吃一杯。 “按我的道理,師叔公壽終正寢卻是喜事,沒什麼可悲傷的。 “反正誰都躲不過這一劫,遲早還是要見面的,到時師叔公決計是不但不怪我們,還會讚揚咱們的。” 江心道:“這樣的話怎麼到你嘴裡就有些道理?可別叫人聽了去,到時你吃苦頭。” 陳雪笑道:“我又不傻,好話歹話自然只說給聽得懂嗎的人聽,除你,我是不會跟別人說的。” 說著已給雲風斟上清酒。 雲風聽了她那話,不覺觸動了一腔情感,五內翻江倒海一般,愣愣的。 江心搭著他手,叫道:“大哥,要是不想吃酒,咱們就吃飯吧。” 雲風道:“無妨,多謝陳姑娘招待,也謝謝你照顧江心。” 陳雪道:“應該的。” 用過晚飯後,陳雪略坐了坐便告辭了去。 這裡已掌起燈火,雲風方解下面具,江心二人見他形容,哪得不揪心?都勸他要好生照顧身體。 兄妹三人坐院裡說些家常往事,雲風因提及早前在梅山上見過他倆,因此一帶聊出來這幾個月發生的事來。 江心、江岸方知《須彌山經》引起紛爭以及林胤與陳是已去世等事。 雲風也才知當日史牘所擄者是江岸;當日為父治病的人名字叫梅驚雪與陳青竹。 因雲風又問及江岸武學,江岸回道:“師父才教了一套拳法,也是日日練。” 江心道:“趁著大哥在,讓大哥指點指點你,別到用時不知天高地厚,眼高手低的。” 雲風道:“才一個月光景,你便能上那崖屋了,想來自然是名師出高徒的,你使來我看看,咱們切磋切磋也好。” 江岸答應著便起身操練起來,雲風上去與他拆解了十來招,二人收功後,雲風道: “到底是名師,內功確實不俗的。” 江心上來道:“大哥別抬舉他,才這麼短短時日,我種的瓜苗還沒有藤多高呢,他能到哪?” 雲風道:“雖說拳法便無奇特之處,只是內功修為倒不俗。 “我與他對了幾招,手還冰涼著呢,也不知方老前輩傳的你什麼心法,照此練下去,定能大成。” 江心道:“果真如此?”說著伸手握了一下雲風的手,果覺冰涼涼的,又握了一下江岸的,卻是暖的,奇怪道: “怎麼你的手倒暖和的?方爺爺到底教了你什麼?” 江岸想了想,道:“莫不是與潭底那東西有關?” 說著運了下功,江心驚訝道:“又寒氣直冒了,真奇,你不覺得冷?” 江岸搖搖頭,收了內力,江心又道:“又暖和過來了,果真與那東西有關?” 雲風問道:“是什麼東西?” 江岸道:“當初在那邊的潭底摸魚兒時發現的一個玩意,師父和爺爺都說是尋常玉石打的,便又扔了回去。” 江心幡然醒悟道:“這麼說來倒真和這東西有關了,不然方爺爺怎麼老讓在那東西附近抓魚?想來是方爺爺的良苦用心了。” 說著便有些感傷起來,道:“都是些有事不明說的老頭。如果這樣,這東西只怕不尋常,如今也問不著了。” 又對雲風道:“大哥,你要不要去看看?看認不認識。” 雲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