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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只認識二弟呀。我原本就想說我病在通玄觀,把這個案子引向魏徵、徐懋功兩位道爺。他們倆聰明,知道之後肯定給二弟你送信,這樣,也能夠把二弟你剝離這個案子之外,不會牽連到你。”
“哎呀,叔寶哥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其實,你不用編瞎話,你就說那東西是我送的。在這潞州沒人敢查!你越捂著蓋著,這個案子越不好辦!”
“哦?”秦瓊一聽,“那,那現在這個案子應該如何是好呢?”
單雄信說:“是這樣的啊,這個案子有這麼這麼這麼多岔頭……別的岔頭都好辦,現在有一個岔頭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就說,現在新上任的潞州司馬叫夏逢春,五天前,他被人用鐧給打了,而且,被人劫走了財物,其中有幾串珍珠串。而這幾串珍珠串,就在您所攜帶的那些財物當中。據剛才我們回憶,這個珍珠串是金城、牛蓋送給您的。所以,叔寶哥哥,您現在得跟我說實話。到底在五天前發生什麼事?那一天,我記得您上午去了通玄觀,一直到了快黑的時候您才回來,您在路上到底發生沒發生什麼事?您回來的時候,我看您和金城、牛蓋在一起竊竊私語,金城、牛蓋身上還有傷。我當時沒細問,但現在想起來,是不是你們三個人有什麼事瞞著我呀?叔寶哥哥,事到如今,關乎您的性命,您可不能夠再隱瞞了。您搶沒搶過夏逢春?打沒打過夏逢春?您只有告訴我實情,我才好從中斡旋,把您從這個案子裡解脫出來。搶了打了,有搶了打了的解決方法;沒搶沒打,有沒搶沒打的解決方法,但是您得給我說實情啊。”
“是啊,”李密在旁邊也說了,“叔寶兄,現在,您什麼都別顧慮。有什麼說什麼,我們才能夠想出營救你的策略呀。”
秦瓊一看,事到如今,不能隱瞞,“五天前,我確實打過一個人。我以為是當地的什麼惡霸、紈絝子弟呢。因為他要搶著金城、牛蓋的馬,把金城、牛蓋給打了,而且還緊追不捨,非得要捉拿金城、牛蓋,正好被我碰見。結果一伸手,我就把他給打了。打得抱鞍吐血,他跑了。我打是打了,但我沒有劫他呀,什麼珍珠串什麼的,這,這我就不得而知了。”秦瓊又把當天的情況詳詳細細地給單雄信說了一遍。
單雄信一拍大腿:“哎呀!叔寶哥哥,您是個老實人呢,你可不知道,就是金城、牛蓋這倆小子呀,他們就是一對惹禍包啊。肯定是他們想要送您東西,手上沒錢,如果沒東西送,怕別人恥笑,這才想出下策,居然敢在上黨縣劫道。劫的就是夏逢春!沒想到您陰差陽錯地就捲進來了,把夏逢春還給打了!”
“是這樣嗎?”
“您不信啊?不信,一會兒金城、牛蓋來了,我問問他們!”
正說著,單柄過來了,“我已然把金城、牛蓋這兩位爺給請來了。”
“讓他們快進來!”
金城、牛蓋不知怎麼回事,走進監獄見到單雄信,“呃……二哥,叫我倆有什麼事啊?怎麼在這個地方呢?”
“叫你們倆有什麼事?過來,過來,過來……”
兩個人往前這麼一湊,“叫你們有這個事!”“啪!”“啪!”單雄信當時就給倆人兩個耳雷子。
“哎!二哥,你怎麼打我們?”
“打你們?我宰了你們!”單雄信說著抬腿要踢。
秦瓊趕緊給抱住了:“二弟,不能這樣!早知你這樣,我就不該告訴你!”
“哎呀,叔寶哥哥,你別攔我,我非要按照江湖規矩處罰他們倆不行!”
秦雄說:“我在,你就不能處罰!有什麼事,好好說。”
李密過來也攔,“這裡畢竟是監獄,人多嘴雜的,咱不能在這裡發火,要緊的是趕緊問到底怎麼回事。”
單雄信一指,“金城、牛蓋!你們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