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昱一針見血,看花語跟看笑話一樣。
花語當然知道以自己的本事,自是比不上簪星的,但趙昱眼中的嘲諷著實過於赤裸,讓她臊得無地自容。
“如何?”趙昱追問。
“我沒得選擇不是嗎?”花語壯烈般地點點頭。
“算你識趣,稍後傅閒安排你簽署契書。”趙昱說完,便乾脆利落地轉身走出土屋,剩下花語陷入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直至花語的肚子開始抗議,她才回過神來,按按依舊痠疼但健在的手腳,緩慢站起來,推開那虛掩的屋門走出去。
“花語,契書。”傅閒一直候在這裡,等花語一出來,便將契書遞過去。
花語淡定地接過,隨意翻動了幾下,開口道:“簪星呢?”
“簪星在爺那裡。”傅閒拿出一支短匕首,刀柄遞給花語:“按手印就行。”
匕首遞到面前,花語一愣,意識到要破皮取血,她不是很樂意:“有沒有別的?”
傅閒立即殘酷拒絕:“沒有,按規矩簽署契書需取本人活血。”
“嘶——”沒等花語反應過來,傅閒手起刀落,精準劃開花語食指手腹:“按吧。”
看著開始冒血的手指,花語欲哭無淚,認命般地輕輕在契書上按下手印:“我餓了。”
傅閒收起契書:“我帶你去你的屋子。”
花語點點頭,走出去兩步後猛然驚醒,快步上前拉住傅閒的袖子:“什麼?我的屋子?我要住下來?”
“對。”傅閒答道:“爺說你來找人的,齊祥村的村民都在這裡,你要的人也在這裡。”
“哦。”花語無語地鬆開傅閒,跟著去覓食。
天塌下來,也先填飽肚子再說。
礦區沒什麼美食,簡單的粗茶淡飯吃的花語有點胃疼,尤其是硬邦邦的野菜糰子好似活了過來,在她的肚子裡翻江倒滾。
沒辦法,花語只好圍著自己的屋子走路轉圈消食。走了大概小半個時辰,簪星終於姍姍歸來。
“簪星,你沒事吧?”花語迎上去,緊張地將簪星全身檢查了個遍,確定沒什麼傷口才鬆口氣:“沒事就好。”
簪星撓撓後腦勺,不敢對花語說出實情,轉移話題道:“姑娘,咱們要找的人在礦山最底層。”
花語眼睛一亮:“你找到他了?怎麼樣?我們可以帶走他嗎?”
“不能。”簪星一盆冷水澆下來,“最底層的礦工都是曾經犯過事的,終日不能見陽光,別說帶走他,我們估計都見不到他。”
花語扶額,“那,他犯的是什麼事?”
簪星:“偷盜,許平澤這個人慣會偷奸耍滑,自來了這裡便屢次偷盜財物試圖逃跑,據說最後一次是去年年初,自那以後他便去了礦山最底層幹最苦最累的活。”
“年初?等下,我們之前打探到的資訊是許平澤去年年中曾出現在錢塘城對嗎?”花語敏銳地發現不對勁之處。
“是。”簪星迴道。
“意思是,去年年中大家看到的許平澤,不是許平澤本人,那許白纓的失蹤是怎麼回事?”花語睜著大大的眼睛,透著大大的疑惑。
簪星搖頭:“這裡頭估計還有事情。”
花語又重新梳理了一遍整個事情的思路:“去年年中許白纓失蹤,大家以為是許平澤所為,但實際上許平澤並未出現在錢塘,那許白纓的失蹤是第一個疑問,第二個疑問是靖水樓第一筆申款也是在去年年中,那許白纓的失蹤是否和第一筆錢款有關?”
花語:“我們真的得見一下這個許平澤才行。”
日落西垂,花語在簪星的“護送”和指路下,拎著一個食盒來到趙昱的屋子,但被傅閒攔在了門口。
“我有事找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