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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自己驟然加以阻擋反倒會使黎江晚會不小心吞嚥毒血下去,只得一動不動的僵站在原地。
「沈隊沒事吧?」前面已經傳來大白焦灼的問詢聲。
他一到,黎江晚立馬抬頭吐掉口中的汙血,之後把擰開的礦泉水朝沈崢傷口上面衝去,反覆沖洗了好幾瓶後,又用雙氧水對傷處沖洗,之後再用紗布包紮在傷口上面。
等清創差不多了,黎江晚這才就著瓶底的那點礦泉水給自己漱口起來。
「喲,物證也找到了?」大白確認沈崢沒有大礙後才留意到旁邊的土坑,至少沒有白費功夫,他意外驚喜的問道。
「恩,你趕緊把物證刨出來,我們好立刻回去,順便陪沈隊去醫院注射血清。」
「知道了。」大白應時就利落的刨坑起來。
收集好物證臨走前,黎江晚又吩咐大白把那條已然死亡的花蛇也帶回去。
「這蛇都死了還有必要嗎?」大白雖然看著是五大三粗的糙老爺們,看到地上那條軟綿綿的長蛇還是有點犯怵。
「便於醫生診斷是什麼毒性的蛇。」黎江晚解釋起來。
大白這才硬著頭皮拿樹枝把那條軟綿綿的花蛇撈起來帶走。
幸好黎江晚的處置得當,沈崢去醫院急診室注射了血清又重新包紮後,沈崢的傷處已無大礙了。
「下次出任務我要和小黎同組,萬一受傷了還能應急照應。」回來的路上,大白頗有感觸的總結起來。
只不過他話音剛落,就被老吳批評了,「烏鴉嘴!誰這麼上趕著要受傷!」
等他們回到辦公室後,天色已經大亮,在林間找到的瑞士軍刀和圓規上面的指紋鑑定出來後,和劉超身上的完全一致。
有劉超先前的招供,他們立刻動身前去逮捕了黃賢平。
黃賢平被帶到審訊室後還是拒不承認。
「你知道劉超喜歡你自己的親生女兒,為怕他起歹意,乾脆認他為義子,順便方便他給你賣命辦事。」沈崢坐他對面,面無表情的開口。
「無中生有,我和他只是純粹的上下級關係,他也壓根不認識我女兒。」黃賢平憤憤不平的替自己澄清起來。
「是嗎?那劉超的錢包裡怎麼會有你女兒的頭像證件照?這張照片已經有些磨損了,顯然是被他隨身攜帶了很久。」沈崢說時遞了張照片出來給劉超看,「這是劉超的供詞,希望能夠幫助恢復你的記憶,還有五年前和八年前泰和去世高管的案子,劉超只參與了五年前的那起案子,八年前的第一次命案是你自己單人行動的,不過劉超也在供詞裡提及到你兩次的作案手段幾乎一致。」
「這完全都是他臆想亂編的!現在都講究證據,你們有什麼證據?」黃賢平依舊不承認。
「劉超還清楚記得五年前作案時的那天,正好是你女兒大二開學的時候,他因為作案緣故,讓你女兒乾等了半天才去學校,你女兒還因此對他生氣。你要是沒印象的話,我可以派人把你女兒接到這裡回憶當時的細節場景,看下時間點是否對得上。」沈崢說完後又翻閱了幾張他手上的資料,看似無意的開口,「從資料上來看,你女兒在生物製藥方面很有天賦和熱忱,現在才研二就已經跟著她的導師在實驗室裡做專案了,她手上好像有個專案即將出成果去國外參賽——不知道請她回來做筆錄會不會影響她的專案進度——」
「命案是我犯下我,和我女兒無關!她對此毫不知情!你不要去影響她的進展!」黃賢平這才忽然改口,之後對他自己精心策劃的所有命案都一一招認。
等到黃賢平結束供詞後就被押走了,黎江晚也累得頭昏腦漲的,等到收拾資料往辦公室那邊走去時,她忽然後知後覺的開口,「對了,我們還有問題忘記問了,黃賢平對那兩個高管還有黃賢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