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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江晚察覺到沈崢說這番話的目的,見狀也小跟班似的跟在他身後往外走去。
「有你們這麼這麼火燒火燎的警察嗎?你們也太不負責任了吧?」趙寬覺得自己的套路都還沒使出來,未料到沈崢壓根都不屑於搭理他,他立馬朝後面的黎江晚大喊起來。
「最近大案小案什麼的都撞一起了,我們忙得都要連軸轉了,你這裡既然沒有有效資訊的話我們就從其他渠道想辦法吧。」黎江晚轉身過來輕飄飄的應了一聲,之後也腳步迅疾的跟在沈崢身後往外面走去。
果然,黎江晚快走到門口處時,起先還言辭閃爍的趙寬立馬繃不住了,著急的在後面高聲說道,「大哥,有話好好說,你們別急著走啊!我再努力想想,還是能想起一點點模糊的細節的。」
「我現在要去忙手上其它的案子去了,等你想起清晰的細節了再說吧。」走在前面的沈崢這才悠然轉身,一臉無感的提醒後又繼續朝外走去。
「大哥,你別這麼著急啊,你回來!我現在立馬抓緊想還不行嗎?」被鎖拷在裡面鐵椅上的趙寬無比鬱卒的喊起來,話說他本來還想著和沈崢討價還價給自己儘可能爭取立功後輕判的條件再告知資訊的,沒想到這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他在肚子裡打的這些小九九完全都沒機會用上去。
果然,這次等沈崢和黎江晚重新回來後,本來還守口如瓶的趙寬這才把他知道的資訊開始告知起來。
而且途中因為沈崢一直在不耐煩的看他自己左腕上的手錶指標,旁邊在做筆錄的黎江晚也是奮筆疾書像是對當前拖沓的進展頗為嫌棄似的,趙寬無端察覺到對面的沈崢神色肅然的寒意滲人,他本來還想著先說一半留一半的,結果一緊張不知不覺中居然把他知道的資訊全部都告知了……
十幾分鐘後,沈崢和黎江晚就從審訊室裡出來了。
姚遠在a市果然還同時還和另外兩個異性接觸較為密切,一個是當地大企業家的千金,家世顯赫,另外一位則是當地高校的一個講師,貌美且有高學歷。
兩者的共同之處是都是女方主動倒追的男方,姚遠在拒絕數次未果後就保持著相對常人而言較為密切的聯絡而已,但是關係並未逾越。
「趙寬一直在強調姚遠除了和死者有關係,和那兩個女性追求者並沒有逾越男女關係,你覺得會是這樣嗎?我本來以為姚遠在私人關係上會挺亂的。」黎江晚對這點略有疑問。
「趙寬說的沒錯,姚遠應該只和死者發生過關係。」
「為什麼?」黎江晚對沈崢如此篤定覺得不解。
「姚遠臥室裡的角落以及床頭的燈具都是一塵不染的,這和他鮮少居住在a市的事實不吻合,除非他還定期安排保潔打掃房間擦拭灰塵,他房間裡書桌上的書籍的朝向以及裡面幾本書籍的折頁大小都是一模一樣的,他應該是有潔癖強迫症,此類人一般在性。伴。侶方面也會有極強的精神潔癖,所以只有一個性。伴。侶是符合他的狀況的。」沈崢開口應道。
兩人此時正好走到樓道的拐彎處,牆上是個寬邊的窗門,夕陽的餘光正好探照進來傾瀉在沈崢身上,他這樣側身回來解釋,身上有大半沐浴在夕陽的金光裡,而還有半側則是隱匿在稍顯昏暗的夜幕中,就連平日硬朗的曲線似乎也莫名柔和了不少。
也許是他此刻聊的這個話題的緣故,黎江晚忽然發現這個在她心裡爺們的毫無煙火氣的男人,其實也是有紅塵味的。
「沈隊,你的邏輯推理好厲害,你以前有專門研究過這方面嗎?」黎江晚突然不合時宜的脫口而出,她總覺得沈崢嚴謹的推理中還隱約帶著學術派之類的專家才有的習慣,而這些在同樣一起工作的老吳大白他們身上顯然是沒有的。
「沒有,工作經驗而已。」未料到沈崢隨口就否認了,之後就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