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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rdo;歐利文抱住胳膊，倚著門框問，&ldo;你在那幅畫中看見了什麼？&rdo;

&ldo;看見了……&rdo;戴維頓了頓，然後呵呵一笑，&ldo;真正美好的東西是很難用語言來形容的，所以很抱歉，我無法說給你聽。&rdo;

然後戴維賣力地擦著地板上的顏料，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越來越有奴性了，怎麼歐利文要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

實在是沒尊嚴沒地位啊……

歐利文看著戴維碎碎念還有眉頭皺在一起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側過臉去，唇線劃開不易察覺的弧度。

之後雖然戴維還是像個菲傭一樣要負責一日三餐，還有清理歐利文的畫室，再加上偶爾歐利文和某個藝術系的學生滾過床單之後，戴維還要負責清洗痕跡，但是生活卻又有什麼不一樣了。

因為尼奧為他製作的那個鑑定家的身份由於證件齊全，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身份和真的沒有什麼區別。有些收藏家還真的會請戴維去做鑑定工作，讓戴維小賺了一筆。

當然他沒有忘記自己無法在歐利文面前完成一千個伏地挺身的場景，於是閒暇時刻他就會去健身中心鍛鍊身體，當然少不了泡幾個漂亮美眉，生活過的有滋有味。

但是當某個晴天霹靂的訊息落下來的時候，戴維瞬間陷入了驚恐之中。

那天，戴維剛從健身中心回來，就看見歐利文與尼奧坐在沙發上，歐利文像往常一樣翻閱著早報，而尼奧則神情怪異地朝著戴維擠眉弄眼。

&ldo;怎……怎麼了……&rdo;不會又有什麼事情要扣他的錢了吧？最近他沒開尼奧的車子，也沒繳過罰單，更沒有出現在任何警察局的備案裡。

&ldo;那個……歐利文決定……送你去州立監獄。&rdo;尼奧的話雖然說的勉強，但是表情裡是幸災樂禍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正牌男二號快要出現了。

這是我的小說中最晚出現的男二號吧，其實也不算了，《夜色邊緣》裡的歐利文出場的也不早。

22

22、第 22 章

&ldo;哈？&rdo;戴維覺得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尼奧撇了撇嘴，重複道：&ldo;歐利文?凱恩先生決定送你去州立監獄。&rdo;

幾秒鐘之後，戴維總算反應過來了，他整個人就像沸騰中的咖啡，忽然從蒸餾機裡噴了出來，一把拽住歐利文的衣領，吼了起來：&ldo;你這個騙子‐‐騙子‐‐你明明答應過我只要我幫你搞定霍頓，你就不會送我去監獄的！&rdo;

尼奧伸手去拉戴維，&ldo;別激動！別激動！&rdo;

而歐利文只是仰著頭，平靜無瀾地看著戴維，直到戴維低下頭，鬆開手向後退了一步，似乎非常沮喪的時候，他緩緩勾起了唇角。

&ldo;去州立監獄做獄警還是做囚犯？你自己選。&rdo;

戴維抬起頭來，一副不明就以的樣子：&ldo;什麼？&rdo;

歐利文輕笑了一聲，伸出兩隻手指：&ldo;兩個選擇：獄警還是囚犯。&rdo;

&ldo;當然是獄警！&rdo;戴維幾乎要撲上去了，簡直喜極而泣，他剛才就在盤算既然歐利文要送他去監獄，他一定馬上遠走高飛離開紐約，買機票出國，他不相信出國了尼奧還能憑藉這塊該死的手錶找到他。

&ldo;既然你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