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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內心激動難耐,彷彿一股熱流湧上心頭。有內閣首輔這樣德高望重的人物支援我們,那些後續可能出現的阻礙又算得了什麼呢?
然而,就在此時,一直端坐於太師椅上的楊溥突然有所動作。只見他臉色陰沉,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艱難地站起身來,徑直走向楊士奇,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瞪著楊士奇質問道:“楊閣老,此事萬萬不可!若是任由這些年輕後輩肆意妄為,那我們大明朝的尊嚴和體面將置於何地?他們豈不是要把國家帶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嗎?” 其言辭犀利,態度堅決,毫無退縮之意。
就在我準備懟回去的時候,只見張輔面沉似水、眼神銳利如刀一般徑直走到了我身旁,他緊緊地盯著楊溥那張因為憤怒而變得極度扭曲的面龐。
“楊大人,您這官威可真不小啊!只是不知道您現在的所作所為究竟是為了咱們大明朝呢,還是因為您自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私慾私利呢?
本來按照原定計劃,咱們大明用不了多久就能一舉平定整個草原,到那時節,放眼望去整個漠北之地都將再沒有外族入侵之患,朗朗乾坤之下盡是我大漢子民生活棲息之地;錦繡河山綿延萬里之處也全都是我大明疆土所屬範圍!
可您倒好,不僅不在此關鍵時刻對我輩武官多加支援鼓勵以促成北伐大業功成,反而在這裡橫加阻攔設定障礙!難道說您覺得我們武官北伐成功之後會影響到您加官晉爵飛黃騰達之路嗎?又或者說其實您心裡壓根就沒想過要讓我們這些武官去完成北伐重任,反倒是一心想著要把我們永遠踩在腳下肆意欺辱壓迫一生一世不成?”
鄭亨在張輔說完之後也立馬站了出來。指著楊溥怒罵道:“楊大人,此戰必打。如果你害怕儘可在京城待著。大夥兒絕不會說你什麼,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朝廷北伐之事。那你同奸臣有何異處?”
此時整個大殿內鴉雀無聲。估計大家都沒有想到鄭亨會直接站出來怒噴楊溥。
楊浦自己也被鄭亨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語說的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哈哈哈哈,你們武勳不要再東拉西扯了,說到底不就是想要出征北伐,最後得一些功勞鞏固自己的官爵之位罷了。你們有何面目把自己說的如此大義凜然,怎麼,不敢承認了?”
楊溥指著鄭亨以及張輔怒罵,隨後又面朝朱瞻基:“皇上,這朝中可憎的奸臣已經自己冒出來了,張輔是一個,鄭亨是一個!還有這巧舌如簧的佞臣李安如!
永樂年間連續五次對漠北用兵,又是多次平定安南,這麼多年以來,國庫早已空虛,臣一直在想方設法彌補虧空,可這群武將卻想釜底抽薪,只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張輔鄭亨,還有你們這些站在此處的每個武勳,你們幾時想過國?幾時想過我大明朝?”
真是怪哉!楊溥所言怎會如此熟悉?難道……不可能啊,世間哪有這般湊巧之事?莫非楊溥與我一般,亦是由現世而來?想到此處,我不禁驚出一身冷汗,忙出聲打斷他:“楊大人且慢,請容下官請教一二。”
“嗯?有何要事,但說無妨!”楊溥眉頭微皺,語氣有些不悅。
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壯著膽子問道:“敢問楊大人,奇變偶不變,下一句當是何物?”
只見楊溥滿臉狐疑地看著我,皺起眉頭反問道:“嗯?此言何意?本官不知。”
我見狀略感失望,但仍不死心,又換了個問題:“那麼宮廷玉液酒呢?其下之句又是什麼?”
然而,楊溥依舊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不解其意,並用一種異樣的目光審視著我,彷彿在看待一個蠢貨。
我咬咬牙,決定再試最後一次:“那……春季裡開花十四五六呢?”
話音剛落,楊溥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怒聲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