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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重大的突破,同時又是一條死衚衕。
那蘭醒來時,窗外的天是陰的,不給一點時間的線索。那蘭看床頭鬧鐘,上午十點剛過,自己也就是睡了五個多小時。後腦仍隱隱作痛,但更讓她難受的是一種緊迫感。
這些都是米治文一人導演的嗎?不,他被自己的病魔鎖在重症病房的床上,更大的可能是,真正的兇手正伺機做下一起大案。兇手是誰?下一個不幸的少女會是誰?
不知為什麼,陳玉棟幾個小時前在審訊室裡說的話仍縈繞耳邊。為什麼要將斷指寄到國際刑偵專家那裡做檢驗?尋找肉眼不容易發現的細節。血巾斷指案的兇手,無論是不是米治文,都沒有給公安人員留下太多線索,但並不代表線索完全不存在。
為什麼是那些少女?完全隨機的選擇?
系列殺人案的確有隨機性,比如受害者之間可以毫無關聯,受害者和兇手之間也可能全然是偶遇,但往往有一定的規律。比如歷史上的一些著名系列殺人案例,英國的開膛手傑克或者美國的泰德?邦迪,受害的女性會有相似的身份和經歷。
對,受害者常常是女性。
女人的名字叫脆弱。那蘭一直鄙夷這種一概而論的說法,她甚至認為女人更常見的名字是堅強。但她不否認,在體力體能上,女性是弱勢群體,才會經常成為系列殺人案的物件。
血巾斷指案的受害者也不例外,那蘭回憶看過的照片,一張張溫和的臉,一條條瘦弱柔軟的身段。
那蘭心頭一動:這是不是一種共性和規律?這些受害者似乎都有柔弱的氣質和略帶憂鬱的眼神。
她在筆記本上將受害者的名字一一寫下:倪鳳英、馬芸、薛紅燕、關菁、田秀菊、李偉芬、範小琳、盧萍、楊薇、朱繼蕾、唐靜芳、張莉。
對著那串名字,她呆住了。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響起來,一個粗啞的聲音說:&ldo;那蘭,我想和你談談。&rdo;
是陳玉棟。那蘭回過神,說:&ldo;正好,我也要找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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