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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
也許,是因為我的年齡比他們都大,所以,欺負我會帶給他們一種成就感。
畢竟,我還能夠反抗幾下,而那些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侍衛奴才們與擺在練功房裡的沙袋也沒有什麼區別。
讓我厭倦的不是他們無休止地想要過來挑釁我,也不是他們無休止地用我的眼睛來做挑釁的藉口,而是我明明比他們強,卻要不得不假裝成窩囊透頂的樣子,想想真讓人煩悶不堪。
閒暇的時候,我會時常幻想著,能夠有一天,將謀害纖晨的人的鮮血撒在她的墳墓之前,雖然,據說那裡只是一片亂墳崗子,恐怕已經無法找到她的墳墓了。我也會幻想,將這些日常欺負我的人統統殺個精光,讓他們再也沒法對我露出那種輕蔑的目光……
在這個深遠的宮廷裡,所有的這一切幻想都只能夠存在於內心深處。它們慢慢地積聚沉澱下來,也不過是化為了一種動力,讓我近乎饑渴一樣地苦修學問,勤練武功。皇家所能夠得到的教育自然是最好的,我的武功和學識在那些年裡面突飛猛進,雖然任何人都不知道。
在顯櫦十四年的那年春天,暖風捲走了冬天的嚴寒,帶來春日充滿生機的陽光,也帶來了嶄新的又一輪選秀。
那一年,也是我和她相遇的時候。
番外8 東風誤(五)
在顯櫦十四年的那年春天,暖風捲走了冬天的嚴寒,帶來春日充滿生機的陽光,也帶來了嶄新的又一輪選秀。
那一年,也是我和她相遇的時候。
我記得那一天,溫暖的陽光正透過柳樹枝丫的fèng隙撒落下來,我坐在樹下,百無聊賴地看著天空,看著那天藍色底幕之上已經抽出點點新綠的柔嫩枝條。
一陣帶著微微寒意的風吹了過來,吹到我的臉上,有點疼!
我伸手一抹,怎麼又出血了?剛剛被那幾個人打傷的地方,我用袖子擦了擦,但血還是止不住地流,我心裡有點發慌,也許應該回宮裡讓人去叫太醫來看看。
正在猶豫的時候,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來,就好像這個春天枝頭上的黃鸝在鳴叫,甜甜的,直透到人的心裡面去。&ldo;你是誰啊?&rdo;
我抬起頭來,就看到了不知道何時來到樹下的她。
那是一雙彎彎的像是月牙一樣的眼睛,帶著早春陽光一樣溫暖的笑意,當她看清楚我臉上的血跡的時候,似乎是被嚇了一跳,那雙閃亮亮的眼睛立刻睜大了。
然後她貼近過來,伸出手去觸碰我額頭上的傷口。
我伸手一擋,她這才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從衣襟裡拿出一方手帕。然後又伸出手來:&ldo;你先不要動,你的額頭上在流血啊。&rdo;
鬼使神差的,我真的沒有動彈,讓她將那方潔白的手帕按在了我的額頭上。
距離這麼近,我隱隱能夠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蘭花香氣,她銀色緞子的裡裙隨著她的動作閃爍著水樣的光澤。
她是誰?我禁不住疑惑地想著。
她就這樣走進了我的生活。如果說那抹淺綠色的身影是我幼年時候的第一道閃電,那麼,她就是照亮我童年的一叢火焰,帶著無盡的溫暖和熱量。
後來,我才知道,她是今年入宮待選的秀女之一,聽到了這個毫不意外的身份,我的心裡頭還是有一種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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