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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乾活,那肯定是不會餓肚子的,可你們要是那偷奸耍滑,不好好幹的,那捱餓也是活該,知道不?”
聽著大隊長這話說得倒也公允,加上臺上的新知青們都想著讓這位少說幾句,這樣他們也好早早下臺,不用讓人像看猴子似的盯著,於是紛紛大聲應是。
大隊長顯然是對於新知青這樣的表現很滿意,也看出了眾人的不自在,倒也沒再多說什麼,轉頭便開始安排起了今天的工作。
青山大隊是個比較大的村子,所以大隊的下面還分了四個小隊,大隊長講完話就叫來了四個小隊長,把新來的九人分別安排在四個小隊裡。
趙前進、王春妮和許來娣三人被分到一小隊,劉向陽和楊小紅分到了二小隊,在鍾玲玲的一再強調下,她如願的和王文啟被分到了一起,第三生產小隊。
而陳書寧就有些鬱悶了,也不知道是該說兩人有緣,還是陳書寧太過倒黴,她竟好巧不巧的竟然同楊晚秋分到了一個小隊。
第四小隊長是個梳著齊耳短髮的女同志,叫沈春草,聽說是大隊長堂哥家的閨女,為人熱情,因為本身就是位女同志,所以倒也並不像其他兩位隊長因為自己小隊分了個女知青而耷拉個臉。
反而是熱情的向陳書寧和楊晚秋兩人介紹起了她們一會需要做的工作。
這會兒不是秋收,所以地裡的任務並不重,大多就只是給莊稼除草、澆水,驅蟲的活,隔上一段時間再施施肥,嗯,沒有化肥,只能澆糞。
他們四小隊今天的任務就是去麥田拔草。
因為這會兒沒有什麼除草劑,都是人們徒手拔草,所以四小隊的隊員是不需要去領工具的,而是直接由四小隊的隊長帶著往分配的麥田走去。
青山大隊的田地大部分都在村子的東南邊,過去需要經過一條從大青山上流下來的一條小溪。
從大隊部出發,大概十幾分鐘的路程就到了陳書寧他們今天要上工的麥田。
只是本來還以為拔草是個輕鬆活的陳書寧在看到那一望無際的麥田時,兩眼一黑差點當場暈過去。
身邊的楊晚秋也好不到哪去,雖然上輩子也是下鄉的,不過西北那邊多是山地和丘陵,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地,雖然同樣是種地同樣是累,可是像眼前這樣一大片的地看起來還是讓她十分震驚,剛剛因為羞憤而蒼白的小臉這會兒更白了幾分。
眼前的這片地實在是太大了,一眼望不到頭的感覺。
而且因為前幾天下了場雨,已經微微有些泛黃的麥地裡長滿了剛剛冒頭的小草,都是貼著地皮長得,看著就十分的難薅的樣子。
兩人一臉麻木的聽著小隊長給她講了一遍薅草需要注意的事項以及兩人分配的地塊之後,也只能認命的學著村民的樣子,蹲在給她們分配的那壟地前開始薅草。
不過還沒開始幹活的陳書寧就已經在心中打定主意,不管別人如何,反正她是不會為了那幾個工分累壞自己這小身板。
她今年才十七歲,還屬於未成年人,若是真的踏踏實實地種地,估計還沒回城身體就得累垮。
就像劉淑梅說的,為了幾個工分累垮了身體不值當,畢竟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錢。
陳書寧還是有那個自知之明的,反正她有那一空間的物資,也不需要靠著這幾個工分吃飯。
於是也不理旁人,從自己的小挎包裡,實際上是從空間裡找了一條跟這個時代樣式差不多的白紗巾。
像小孩子那樣將紗巾的角兩兩系在腋下,將頭臉和脖子都護在紗巾裡,然後又慢條斯理的帶好草帽和手套之後,才不緊不慢的蹲在地壟溝裡準備開始拔草。
只是陳書寧這邊還沒蹲下就聽到旁邊的一個尖銳的聲音,“哎呦我說丫頭啊,你這是什麼裝扮啊?怎麼又是紗巾又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