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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溪失去了味覺,無法治療,且他本人也拒絕治療。
在一個秋日的午後?,他離開了五條家,除了高?一和同伴們的合照,他什?麼都沒帶走。
“為什?麼不?能將你們復活呢?”他摩挲著合照,“只要大家的術式可以保留,那麼就不?算死亡。”
我看到他邁著輕巧的步伐,向一個無盡的深淵走去。
……
實驗室裡,只有白燈白牆,以及冰冷的器械。
已經長成青年?的光溪,合上了手裡的實驗資料,懶散地倚在牆邊,正在抽一根香菸。
他消瘦了很多,出挑的俊美,下頜線優雅又略顯刻薄。
煙霧繚繞中,他看向了窗邊的一位少女,看了很久。
那個女孩很普通,正在吃一支冰淇淋,唇邊沾了不?少奶油。
光溪把?香菸掐了,走了過去,掏出了自己的手帕給她,示意?她擦嘴。
他一生騷包,手帕都繡著蓮花,帶著香水味。
女孩接過手帕,還?沒來得?及說謝謝,首先打?了一個噴嚏。
“我對香水過敏。”她嘟囔。
光溪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我知道了,我下次不?用了。”
他們就這樣認識了。
女孩是個普通人,頭腦很好,在實驗室裡分析資料,也懂醫術。
她很愛吃東西,光溪帶她吃遍了日本的大街小巷。
這些是他少年?時走過的路。
“你怎麼總能找到這麼多好吃的東西?”
沖繩拉麵店裡,女孩沒帶辮子繩,埋頭苦吃一碗拉麵,光溪伸手替她握住了頭髮?,防止沾到麵湯。
“你猜。”
“我猜你喜歡我,所以提前做了功課。”女孩抿了抿唇,突然湊過來吻了他的嘴唇。
拉麵的湯漬印在了光溪的嘴唇上,他垂下眼眸,“你猜錯了。”
頓了頓,他在女孩委屈到要哭的表情裡,改口說,“但是,好像又猜對了。”
他們在暮色中接吻。
我在這時才意?識到,這個女孩是我未來的媽媽。
“有小朋友了嗎?”
光溪抽著煙,看向沙發?上乖乖坐著的女孩。
女孩點頭:“兩個月。”
光溪把?煙盒和火柴都扔進了垃圾桶。
“我得?戒菸了,希望是個女兒。”
“兒子女兒不?都一樣?”
“不?一樣,女兒像爸爸,你可以收穫雙倍的可愛。”
“……”
光溪語氣輕鬆,我卻從他臉上看到了擔憂。
我知道擔憂的緣由。
他的術式與血緣有關,他的實驗難以成功,是因為實驗體與他本人毫無關係。
於是,在無數個夜晚,光溪都徹夜難眠。
“鈴溪,爸爸該怎麼做呢?”
我的名字在出生之前就定下了,不?管是女兒還?是兒子,都叫鈴溪。
光溪最終還?是想出了辦法,他把?剛出生不?久的我抱走,送去了五條家。
對他本人很冒險,對五條家,他也很沒臉。
那是一個下雨天,他把?嬰兒時期的我裹得?嚴嚴實實,御守護身桃木劍十字架裝了一大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