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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護士進來換藥時把我吵醒了,我臉貼著大悶的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起來揉了揉眼睛看他手上濕嗒嗒的不知道是眼淚還是口水,無語的抽了張紙巾給他擦乾淨。
這時一旁換藥的護士突然說:「你女朋友很擔心你!」
「嗯」這聲虛弱無力的回答竟來自悶油瓶,我抬眼一望正對上那黝黑的眼眸。
「你醒了,你終於醒了。」說著淚又不由自主的流出來,這是喜極而泣的淚。
旁邊的護士白了我一眼說:「他現在還很虛弱,不可以這麼大力的搖他噢!」
「哦,」我連忙舉起手,沖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悶油瓶嘴角艱難的抽了抽,不用說也知道他也覺得我此刻很白痴。
由於悶油瓶受的槍傷,如果在一般醫院治療警方肯定會介入調查的,好在吳邪在杭州這麼多年,人脈極廣,不知道用什麼路子,省了不少的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虐心,不想再讓他受傷啊!
第12章 養傷
悶油瓶的情況略有好轉,吳邪就給他辦理了出院手續,我明白他的顧慮,醫院畢竟是公共場所,人多了安全不好控制。
聽胖哥說這件事鬧的很大,還驚動了吳邪的二叔,吳氏集團的現任掌舵人吳二白,他趕到杭州把吳邪臭罵了一頓,然後迅速調了一批人把我們保護起來,看這幾天病房門口站著幾張陌生的臉就知道,都是練家子,我很疑惑吳邪奇怪的家庭,按理說這麼大公司怎麼輪也輪不到他來當繼承人,聽說他二叔年齡也不大,完全可以自己生幾個孩子出來接班,豪門故事多,誰知道呢?
我的好奇心只是一閃即逝,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把悶油瓶照顧好,我欠他實在的太多太多了。
把悶油瓶接回家後,吳邪派了一個位熟識的醫生來專門照顧他,這醫生姓朱,慈眉善目,有種濟世良醫的感覺,大悶養了一個星期,才逐漸恢復點精神,這次確實傷的很重,比起當初我遇到他那次重的多,而且傷口發復,這就是現代武器的可怕之處,搶救不及時分分鐘剝奪生命,連喘息的時間都沒有。
一週後,悶油瓶傷口感染,發起了高燒,我手足無措的趕緊給朱醫生打電話,朱醫生迅速的趕了過來,給大悶檢查完傷口,換了藥,我問他:「為什麼不給他打點消炎藥?」
朱醫生搖了搖頭說:「不行,他的血液有抗體,會自動排斥,起更糟糕的反作用,」說著嘆了口氣接著說:「只能靠他自己了,不過可以試試用物理降溫幫助他。」
接下來我按朱醫生教的,給大悶灌了點熱開水,再用溫毛巾反覆擦試他的額頭脖子再到胸口,待解開他上衣釦子,我被驚的差點手裡的毛巾都掉了,只見他左肩胛至左胸腔處赫然出現一隻兇猛的動物,細看起來是一隻大麒麟,沖我張牙舞爪的似要撲過來,記得上次他重傷時,也沒見過這個東西,我一慌趕忙把外面坐在客廳沙發上打瞌睡的朱醫生叫進來看。
他端詳了半天,才抬起頭來對我說:「這應該是用特殊的草藥紋上去的,根據身體的體溫變化才會顯現出來。」
我聽完確定沒什麼大礙,又打發他出去繼續打他的瞌睡。
接著用毛巾邊擦試邊打量這隻麒麟,總覺得眼熟,這種圖案好像哪裡見過。可是想了半天,到關鍵時候記憶又模糊不清實在記不起來了。
心想悶油瓶不會是某個黑社會組織的成員吧,這個圖案就是身份的標誌,就像《古惑仔》電影似,後轉念一想,不太可能,像大悶這種無欲無求的人,根本不好控制,只要他不想做的事誰都沒辦法勉強他的樣子。
忽然就鬆了口氣,我可不想做黑社會的女朋友,到處被追殺,接著又苦笑起來,現在就算不是黑社會女朋友不是也一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