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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無其事和他開玩笑,心底卻不禁湧上股更大的心酸。
她不值得被他這樣卑微的愛著。
他是唐門身份尊貴的龍太子,從出生開始就註定高人一等,無論相貌家世,都有著絕對的優越感。
只要他願意,會有數不清的女子投懷送抱。
她只因他的偏愛,才變得獨特。
唐朝吻住慕斯晨的嘴唇,舌尖舔舐掉她嘴角殘留的一點奶油,“望妻石,也可以。”
男人一貼近,周身散發的陰冽便藏匿不住,他發尖帶著在外面沐浴後的清香,慕斯晨凝著唐朝潭底漸起的深曜,她知道這是種什麼訊號。
這男人在那方面似乎怎麼都喂不飽,搞得她比上班還累,上班還有雙休假期,做他另一半,卻連個便宜都討不著。
“好像沒套子了。”慕斯晨小聲抱怨道:“你用的太快了。”
“又沒了?”唐朝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他坐回到床邊,摸出褲兜的手機,想叫阿遠先買兩盒過來應應急。
恰在此時,螢幕上彈出一條陌生簡訊,慕斯晨離得他近,下意識瞄了眼,那些字型便就這樣一字不差的落入她眼裡。
『三少,床上的你真的超棒,方才我很滿足,期待我們下次見面』
唐朝垂著眸色,舌尖抵起左邊唇角,又在腮幫慢慢地劃了圈。
男人的眼神深得可怕,浸滿了不寒而慄的陰佞。
靜得片刻,他扭頭睨了眼慕斯晨。
她眯眼露出月牙灣的假笑,明知他不會是那種人,可心裡就是不舒服,情緒完全控制不住,“三少,誰啊這是?體驗感那麼好,是啊,你在床上超棒呢,我也這麼覺得,做一次終身難忘。”
唐朝好看的唇瓣緊緊繃起,面色沉溺於陰晦莫測的戾氣中,他忍著脾氣,解釋道:“這是阿珩發來的惡作劇,我剛才出去揍他,他現在存心報復。”
“原來如此。”
慕斯晨將吃剩的半塊蛋糕放回床頭櫃,拉過被子翻了個身,丟給唐朝一道漠然的背影。
男人見狀,一手握住她半邊肩,一手去撥裴珩的電話,當聽到聽筒內傳來機械的女音時,唐朝潭底醞釀而出的陰鷙宛如風暴,“晨晨,他關機了。”
慕斯晨閉起杏目,板著小臉兒沒有搭理他。
唐朝差點將手機砸了,他屈膝跪上床,強行把女人身子扳過來,“我沒碰過別的女人,除了你,其他人脫光了在我面前,我都給不了絲毫反應,晨晨,不信你驗驗。”
唐朝傾下身,一面不得章法地吻她,一面急不可耐去解自己的外套和襯衣,他將衣服脫下來信手丟到地毯上,不顧慕斯晨奮力的反抗,一心想同她融合以洗清冤屈。
“唐朝,你沒有戴……”慕斯晨阻止的話已經來不及,“你……”
她乾澀的疼,腰都挺直了。
男人顧不了那麼多,偏他又是洗過澡回來的,真他媽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你看看我這體力像偷吃的人麼?晨晨,為了我的清白,今晚你別睡了。”
“唐朝!”慕斯晨憤懣不平的咬牙,“你夥同裴珩,是串通好的吧?”
不然,最後吃虧的,為什麼反而會是她?
“怎麼可能?你看不出來嗎?我是真著急,真怕你誤會。”唐朝嘴角不著痕跡勾勒下,墨色的瞳仁閃著惑人的魅,“還好你信我。”
慕斯晨:“……”
狼窩,這一定是狼窩!
第二天,慕斯晨醒得很晚,生物鐘與鬧鐘都沒能把她叫醒。
太累了,猶如被霜打的茄子,蔫得厲害。
唐朝昨晚說,不戴那玩意兒,他的刺激感要強烈許多,所以便經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折騰她。
一屋子戰亂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