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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不下去便走。」
「振川，外頭傳柏氏關門在即。」
「可是亞細亞已經定下關門日期，老大說明要取你首級，不如到柏氏一避。」
老王不響了，喝悶酒。
「如何？」
「我要考慮，」隨後又問，「振川，為什麼你不過去？」
明人眼前，不打暗話，振川答：「我沒有你那麼大刀闊斧，心狠手辣，闖不出局面來。」
老王聽了，十分滿意。
振川看他喝得差不多，便起立告辭。「你考慮定當，只要你說一個『好』字，我立刻替你約柏小姐。」
老王笑說：「振川，你一向不管閒事，這柏小姐與你，關係非比尋常吧？」
振川惆悵地說：「言之過早。」
沒有認識如瑛之前，他的生活可沒有這樣的姿彩。
孫竟成的婚禮，在德肋撒教堂舉行。第四章星期六，上午十時半。
毛毛雨，微寒。
振川一早去接如瑛。
柏伯母來開門，見到是振川，鬆一口氣，看情形她已擔足心事。
如瑛還賴在床上。
振川也索性以熟朋友姿態出現，走上樓去，直闖閨房。
他敲兩下門。
如瑛已醒，用濃濁的聲音問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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