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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靈符陣是最基本的陣紋,只有一道陣紋,而陣師學習陣法,每多一道陣紋就是一道天塹般的存在,所牽扯的運算量是無窮之大。
所以說修真百藝,陣師為貴,實在是學習陣法所耗費的時間太長了點。
而陳疏言此時絕對算不上陣師,儘管他已經算是掌握了一道陣紋的畫法但頂多算是初入陣道的小工匠。
陳疏言工作臺上有一籮筐的“空白”靈石,也稱“無印”靈石,約莫有個三百來顆,全是下品靈石,這是他本旬的工作量,按時完成即可,超額完成呢,會有獎勵。
至於上品靈石,陳疏言沒有見過,只是聽隔壁桌上的同僚說那是與下品靈石大小相仿,卻是八面體的形狀。
想來是上品靈石的靈力更加充沛,要用八面陣紋才能壓制的住的緣故吧!
刻畫符陣讓陳疏言的真氣消耗極快,不一會腦門上就佈滿細汗,也讓他一時間沒有再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直到刻完第三十顆的時候,陳疏言終於停下工筆刀,歇息了一會,今天打算就進行到這裡了,收工回家!
好整以暇,起身後,才又掃視了一眼這處大殿,參差錯落的坐著六十幾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弟子,都在低頭刻畫著陣紋,並沒有誰會交頭接耳,整個大殿只有“沙沙”的金石交接的聲音。
在隔壁殿的執事弟子處領取了一顆辟穀丹後,陳疏言開心的離開了。
沒錯,按時點卯的好處就是這“廠”管頓午飯!
激動的陳疏言並未看到門口牌子上的招工告示——
“陣院招靈石封印弟子,限熟手。”
陳疏言只是看到招工,並未想到這份工作難學卻易精,在無人指導的情況下,竟然自己摸索出了封靈陣紋的畫法。
若是旁人知道內情恐怕也是瞠目結舌吧。
陳疏言進來的低調,離開的也低調,並未有與任何人有什麼交際,快步向自己的居所走去。
山下小道曲曲折折,型如羊腸,猶如獸道,自古是上山容易下山難,陳疏言需要一手扶著周遭的草木枝條,再探出一隻腳去夠著階下土壤,才能夠慢慢探下去,其間辛苦,不能盡為人道也。
陳疏言能看到路過的一二同門們,遇溝壑能夠踏樹枝而滑翔,逢丘巒可以攀巖壁而躍遷,不由心生羨慕。
便也運起“頂頭懸”的法門縱身躍起。
但是力道沒有掌握好,只聽得“哎呦”一聲,陳疏言的腦袋撞到了樹杈上隨後重重的摔了下去。
也是這幾天練武與“打工”太過勞累,陳疏言直接暈倒了過去……
直到有人將他扶起。
意識慢慢迴歸陳疏言,睜眼看到的是一個溫婉的女孩子,陳疏言覺得眼熟,略一回想才記起眼前可人兒是誰。
應是那日籍儀觀外門弟子趙振身邊的女孩!
才十一二歲,豆蔻年華略有含羞之意。
此時頗為不雅,陳疏言竟然膝枕於女孩,不由老臉一紅。
細細感受得羅服飾下的柔軟,鼻翼裡也能嗅到類似青草的芬芳,陳疏言一時間竟然有陶醉感。
——只想這樣躺上三天三夜。
陳疏言問道:“這位師妹,我這是怎麼了?”
女孩怯怯地說:“我看到你的時候你就在這裡睡著了。”
聞言陳疏言又是老臉一紅,大庭廣眾之下,有點像被人看了猴戲。
所幸,陳疏言扭頭看向四下,諸多同門皆已散去。
陳疏言又說:“對於師妹援手之恩,疏言沒齒難忘,就是不知道師妹芳名……”
女孩吶吶後沒有張口,而後說:“我爹不讓我跟陌生人說話的,名字……”
陳疏言接著說:“師妹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