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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疏言抬頭見正巧看到,腦中又浮現出光幕:
根骨:金、水、木三靈根——(優劣:金=乙三,水=丙二,木=丙三)
看來這個通玄石並不能把靈根的優劣給具象化,不過陳疏言看到那些光芒各有明暗,猜測越明亮的靈根資質該是越優秀的。
……
在陳疏言的刻意奉承下與趙振相談甚歡,趙振見陳疏言與宣禾真傳交情不淺也是客氣的很,所以送陳疏言回到住所後二人又稍作交談才告辭離去。
陳疏言送走趙振後,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想到自己已經年滿十五還有餘頭,暗道:“難道再過兩年便灰溜溜的被送下山給人為奴為婢?”
攥緊拳頭,已經有了時不我待的緊迫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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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疏言打量著這處草廬一樣的居設,普通的一進一出,一臥一書的格局,臥室分兩間,裡間放有床鋪梳臺,外間是餐桌椅子。書房也是分兩間,裡面有手錄的道家經典,筆墨紙硯,外間有桌椅板凳,屬於會客廳。
據趙振說,這是他做記名弟子時便在這裡居住,一開始只有臥室一間,後來他慢慢動手擴建,形成現在的房型。
當時趙振笑著說:“真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啊。”
陳疏言算是承了一情。
在院落門口左近,有一石塘,水何澹澹,清澈見底,據悉池底有一條暗流,故而這是一潭活水。
陳疏言許久未用水來洗漱,雖然用清潔符更加方便,也能洗的很乾淨,但是畢竟不能像泡在水裡那般解乏啊。
所以陳疏言二話不說,在竹影后脫下自己的公子衣衫,跳入石塘。
現在剛剛入秋,天還不冷,陳疏言暢快的遊了半個時辰才穿上霓霄宗“記名學藝”的制式服裝。
此衣名為得羅,青色,大襟,長及腿腕,袖寬一尺,袖長隨身。
除了袖子略寬,其餘皆跟自家府上的僕隸別無二致。
果然“記名學藝”也就是給人家正經弟子們當牛馬啊。
像趙振所穿的就是道袍,如同大褂、大襟一樣,長及腳腕,袖寬一尺四寸,袖長隨身。看著就要高檔很多。
當然,陳疏言的白色裡襯還是自己的。
陳疏言擺開自己身上的物事——
摘下的束髮冠、髮簪等物。
陳疏言在庶務峰上看到的弟子多是自己這副得羅打扮,不過頭上簪的是木簪。
陳疏言束髮禮後也有一支,不過洗澡的時候掉入池底,他也懶得再找,所幸那個東西他也不甚喜歡。
他又把自己從家裡一直帶的玉簪插入盤起的道髻,玉質飄花,灑金,是種水細糯,他帶著有種熟悉感、溫馨感。
之後再戴上黑色的純陽巾。所謂純陽巾,帽底圓形,頂坡而平,帽頂向後上方高起,以示超脫。帽前上方有九道梁垂下,“九”為純陽之數,表“九轉還丹”。帽前正中除了鑲有帽正,再無其他裝飾。
還有蹀躞腰帶,以一塊塊的方玉組成,可用以將酒壺、笛子、錢袋、刀劍等掛在腰上。
陳疏言用它掛著絛環、絛鉤、錦囊等環佩。
此時這副得羅打扮是短打裝束,顯然是不怎麼適合配帶蹀躞,可是陳疏言卻覺得這個很實用,無奈下只能把蹀躞系在得羅裡面,算是安置有地了。
扣上犀比後,陳疏言看到桌子上還孤零零的放著嵌玳瑁的金質束髮小冠,這個可帶不上去了,簪玉也就罷了,穿著這幅短打還帶著高冠未免太過不倫不類。
把寶冠埋入院內土裡,從此往後,絕權欲,棄浮華。
站定,轉身進屋,俗世之物,再不回頭。
陳疏言稍微歇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