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劍我無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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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只在宗門內流傳了一份奠基術法《一陽符劍》,這也被人們戲稱為婚書的緣故!
原來如此,陳疏言眸子一眯,沉思片刻,這婚書不全啊,即使是婚書,應該還少點什麼,要不然自己的系統是不會不能修煉的。
“所以說,這婚書現在是兩份了?”
陳疏言問道。
張志略顯尷尬的說:“實不相瞞,我也是從別的師兄手裡得到……而且還傳閱數位師兄弟……”
陳疏言目瞪口呆,這,這潘邵敏死的可真沒一點價值啊!
那麼到底是誰傳出我有一份《一陽符劍》的呢?
陳疏言看向張志與曾文。
無所謂了,既然想讓我頂在前面,那就看誰能笑到最後好了。
陳疏言暗道,我不需要朋友。
幾人相互告辭,臨行前曾文問陳疏言:“師兄在論劍臺上用的可是《庚金劍氣訣》?”
陳疏言並不想過多解釋,隨口應是。當然他也注意到了曾文那一閃而過的陰鷙。
陳疏言轉身向自己居所走去。
幾里外,曾文與張志並肩而行,曾文憤憤道:“不曾想陳疏言此子面厚心黑,竟然對同門下這般重手!”
曾文雖和潘邵敏不是一個圈子的,但也是自小相識,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詫然聽聞潘邵敏論劍臺上被人所殺,不免有些推人及己的感覺。
當然曾文還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就是臨行前他曾向陳疏言確認過,當時陳疏言用的正是《庚金劍氣訣》這門法術,這豈不是說《庚金劍氣訣》威力強大嗎,甚至就是被稱為少年天驕的潘邵敏都不是一合之敵。
這麼一想,曾文轉而對張志說:“張師兄,想那《庚金劍氣訣》是我兄弟二人歷盡艱辛才得上蒼垂憐偶得,陳疏言這廝輕輕鬆鬆的也取了一份,真是讓人氣不過,運氣比你我還好!”
張志擺擺手,道:“此事難以兩全,當初那位坐化的外門師兄家族還有後人在世,當初你我若是大張旗鼓的找人解篆很可能被那人知道,到時候向你我討要咱們是給還是不給?”
“所謂的葬骨贈訣一說終歸是咱們自說自話,旁人又做不了證,所幸陳疏言有這解篆的本事讓你我少了很多麻煩,咱們也在第一時間把原書送還給了那位師兄的後人,算是全了同門之誼還保了咱們自家的清譽!”
曾文聽完後點點頭,此言不差,那位外門師兄雖然修為不咋地但是家裡也算是宗門中有數的大姓,難保有什麼得力的親戚到時候鬧將起來後果也是很嚴重的。
曾文繼而說道:“道理愚弟也是明白的,就是憑白讓那個一身凡氣的人佔了便宜讓人有些不甘罷了!”
“況且咱們兄弟的悟性都不算差,但是怎麼就讓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就練成了《庚金劍指》呢?我估摸著他起碼有了七八成的火候了!”
“難道是這小子藏有私貨?”
曾文嘀咕道。
但是他也知道這種可能性極低,因為雲篆文字與數學公式極為相似。雲篆雖然並不好解讀,但是一旦被解讀出來後就好似公式裡有了答案,用答案再去倒推公式中的數列就不是一件難事。
曾文和張志當然在第二天就推演過,確認無誤後才開始修煉。
張志目光沉沉,不知所想,隨後道:“不管怎樣,以後敬而遠之吧!”
“我雖同為練氣六層,但若是當時易地而處,我自負雖然能勝,但像陳疏言一樣一招制敵是萬萬做不到的!”
張志精於煉氣卻不擅長技擊也是很多人知道的,但是純論劍法,張志覺得自己現在是遠遜於陳疏言。
“我覺得當初那魂養芝蘭必定是讓此子給獨吞了……”曾文還想再說些什麼被張志打斷。
張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