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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嶠的外貌跟裴廷清很像,也是冷沉沉的神色,“我媽不住在這裡。”,細長的眼角輕蔑地掠過父親,他冷嘲熱諷地說:“住院的時候不見你去看一眼,現在我媽康復了,你卻過來,是想做什麼?告訴我媽你跟裴夫人過得很好,讓她不要再惦記別人的老公了是嗎?”
裴廷清瘦削的臉原本是緊繃著,聞言他面色驟沉,把百合花丟到地上,一個拳頭就往裴言嶠肩膀上揮去,“混小子!沒有一點教養,怎麼跟老子說話的?”
裴言嶠輕鬆地避過,不等裴廷清再打過來第二拳,他突然掏出手槍來,抵上裴廷清的額頭。
裴廷清一下子僵立在原地,握緊拳沒有言語。
裴言嶠冷冷笑了一聲,“真想見我媽的話,你要麼受我一槍,沒有膽量的話,現在就滾,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媽。”
裴廷清沉寂幾秒,突然出手奪過裴言嶠手中的手槍,裴言嶠尚未有所動作,只聽“砰”的一聲槍響,震徹山谷。
裴廷清在自己的手臂上打過一槍後,任由鮮血湧出來,他推開裴言嶠,面色蒼白,一言不發地往屋子裡走去。
幾分鐘後他再走出來,裴言嶠閒適地勾起唇角,“早就說過我媽不在這裡。”
裴廷清轉身就走。
裴言嶠立在門邊,冷聲譏誚,“但凡你對她有一絲情義,這些年你也不會總來糾纏,不讓她好過。不然的話以我媽的長相和品行,有多少男人願意給她幸福。偏偏你自己得不到,還不允許我媽幸福。怎麼,你要讓她在你身上浪費一生的青春,直到孤單死去嗎?”
裴廷清身形一震,低頭靜默地頓在那裡半晌,鬆開緊握的手指,他重新邁步走出去,這次的步伐卻是緩慢而沉重。
裴言嶠看著他的背影遠去,與夜色融為一體,他收回目光,轉到地上的百合花和一滴一滴的鮮血上,他的唇邊勾起冷嘲。
***
蔚惟一睡了一覺又醒過來,也不知道幾點了,段敘初才從浴室裡走出來,他掀開被子躺在蔚惟一身後,伸手扳著她的身體,“怎麼總是背對著我睡,轉過身來。”
“嗯……”蔚惟一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轉過來後躺在段敘初有些潮溼的胸膛上,她這才醒過來,“你做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晚?”
段敘初托起蔚惟一的腦袋,把他的手臂讓她枕著,手掌撫在她的半邊臉上,另一條手臂則霸道強勢地箍在她的腰上,“消極怠工了一天,總要補回來才是。還有就是……”,話鋒一轉,他貼在蔚惟一的耳邊曖昧地喘息,聲線沙啞地說:“剛剛我在浴室弄了好久。”
蔚惟一聞言臉色頓時變紅髮燙,羞惱地說:“這種事……你還好意思跟我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還不知道,男人不就是那些事。”段敘初笑出聲來,低沉動聽的,胸腔跟著震動,讓蔚惟一感受到他的心情確實不錯。
蔚惟一冷冷哼出一聲表示不屑,段敘初也不跟她計較,放在她腰上的手掌移到她的小腹上,給她按揉著,“還疼不疼?”
他的力道適中,掌心寬厚帶著溫度,傳遞給蔚惟一,本來她早就不疼了,被段敘初這樣一揉很是舒服,於是她依偎在他漸漸溫暖的胸膛裡,閉著眼睛享受地應了一聲,“嗯,疼……你給多揉揉。”
段敘初徹底無言。
這就像囡囡睡覺前要讓他講故事一樣,纏著他一個接著一個,越講越精神,他卻感到頭痛而又無奈。
敢情他的大寶貝和小寶貝都會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