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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的死?」
隊長嘆口氣,「查不出來,反反覆覆問了越南警局這邊的負責人,你也知道這幫人的尿性,幹活吊兒郎當,當時事故報告也說是對方剎車失靈造成的事故。車又是給公家運貨的,他們自然不敢隨意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說嚴重點,影響兩國關係不是。」
沈微明陷入沉思,陌生人郵件的內容現在至少有 50的可信度,另外一部分雖無從考究,但不代表是假資訊。如果不是商會內部試探他的陰招,發信人還可能是誰?
他直覺這人是想請他入局,可究竟是敵是友分不清。
思考的時候,眼神放空,手指上下滑動聯絡人通訊錄。
目光落在周昱白三個字上,想起上次還沒來得及找他詢問的事情,按下呼叫鍵。
嘟兩聲之後被結束通話,再撥,又被結束通話。沈微明罵罵咧咧撥了第三次,對方明顯被煩到,沒好氣地吼了句,「電信詐騙有完沒完?」
「看來沒被少騙。」沈微明挖苦他。
對方的聲音轉而從惱怒變成驚喜,「沈…微明??你這什麼破區號啊,像極了騙子,我都準備大罵特罵了。」
「越南的。」沈微明言簡意賅。
老周秒懂,「你現在說話方便?直說,找我什麼事?」
沈微明沒時間寒暄,直接進入正題。主要想問問當日在菜市場究竟是什麼情景。
電話那頭周昱白提綱挈領,描繪的場景和他掌握的基本無差,卻沒有提及女人的事情。沈微明沒忍住,主動打斷,「我爸說那天聽到一個女人先喊他,你知道是誰嗎?」
「嗷!不提我都忘了,店裡的熟客,正好碰上,還沒聊幾句,就遇到沈叔叔那檔子事。也多虧她先注意到喊了一聲,不然我都反應不過來。」
「她怎麼認識我爸?」
「說是前兩天吃早飯,墨鏡落在桌子上被叔叔正好撿到。」
又是正好。
碰巧的事情未免太多,沈微明說不上哪裡不對勁。
「你說店裡的熟客,是南城人?」
「是啊,她就在我店附近醫院上班。」
「行,你忙你的。」
「兄弟注意安全啊,辦完事回南城一起喝酒。」
「一定。」
和老周聊完,事情沒完全理順,需要找沈父那邊再核對一下。
沈父正在公園和老夥伴們打牌,被兒子電話裡鍥而不捨的追問打亂思緒,幾分煩躁,索性託旁邊看牌的代打幾分鐘,快步走到另一棵樹下的長椅坐定。
「我過段時間就搬家,已經在看房子了。那混蛋沒個三年五載出不來,你別為我操心了,忙自己事!」
「不是,我跟你討論的是另一件事。」
「什麼事?」沈父剛才注意點全在牌桌上,誰有空聽他念叨。
「事發前兩天你吃早飯時撿到一個女人的墨鏡。是誰還有印象麼?」
要是換成一般的家長,肯定會搖搖頭說沒印象,然後埋怨兒子幾句別添亂就結束通話。沈父不一樣,他的好記性沒有被歲月侵蝕太多。
「我知道啊,那姑娘連著四個早上都在菜市場出現,頭兩天坐我隔壁桌吃飯;之後我撿到她墨鏡,和她聊了幾句,第三天開始不來吃早飯了,就在菜市場從頭到尾瞎晃悠。」
「聊什麼了?」既然能引起沈父的注意,說明她的舉動過於「刻意」。一個遊客,接連幾天去平平無奇的同一家菜市場吃早飯亂逛,也是夠奇怪的。
「隨便聊聊,姑娘有點緊張,說話時表情都不自然。」
「是你板著臉嚇到人家了吧?」沈微明心想這姑娘也是個可憐蟲,和他爸聊天,與被審訊的感覺無差。
「姑娘肯定不是壞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