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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婦人心。”歐陽智微一牽動嘴角。
“對,我是毒。”她沒有惱怒的神色,反倒高興得意地一笑。“誰教她要惹上楚星灝。楚星灝是我的,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他一輩子子只能娶一個女人,那就是我!我發過誓,只要是我要的東西,任誰都不能阻擋我得到,沒有人可以妨礙我。”她的眸子透著一股森冷無情。
他不耐地冷哼,“你找我來就是說這些?”
“我要你今天就把凌予禾殺了。”
“你真是迫不及待啊!”
“我要她死,愈怏愈好。”她瘋狂的吶喊。
歐陽智極其緩慢地搖搖頭,萬分惋惜地道:“這件事,我怒難從命。”
“什麼?”她森冷的目光凌厲地掃向他,“你竟敢不聽我的命今?”
歐陽智露出比冬雪還冷的笑容,“客人的吩咐,我向來不敢不從。不過——”他微一停頓,望向屋內某一根樑柱,“如果註定是無法達成的要求,倒不如不遵守得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給我說個明白。”
歐陽智但笑不語,不再理會她,逕自飄然離去,令嚴馨梅益發氣惱,在他身後破口大罵,模樣猙獰而潑辣,以至於當一個身影倏然由天而降,她壓根不及掩飾她醜陋的一面。
“梅兒,許久不見,沒想到今兒個竟會在鼎鼎大名的綏南王府裡巧遇。”楚星灝英姿依舊,只是眉宇間多了些悲憤與錯愕,以及深深的不解。
“灝……”嚴馨梅檀口微張,顯是太過吃驚而說不出話來。
“我真沒想到會在今時今日、這樣的場景中見到你。梅兒,我真的很遺憾。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步步逼近,不解地詰問。
“爺……”嚴馨梅下意識過了一步。
“為什麼要予禾的命?她跟你何冤何仇,你要對她痛下殺手,非除她而後快?”他隨身攜帶的紙扇輕抵嚴馨梅粉嫩自美的頸子。
這個動作看來沒什麼,但嚴馨梅整個身子卻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因為對楚星灝相知甚熟的她,知道他曾經用這把精美非凡、薄若纖絲的紙扇,談笑之間便傷丁敵手。
而今這扇子正抵著她寶貝的頸子啊!
“爺,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她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名妓,立時冷靜下來,故作無辜。
“事到如今,你還在裝胡塗!”
“爺,你這話說到哪去了,梅兒向來是最敬重你的,梅兒對爺的心,爺難道還不懂嗎?奴家又哪敢對爺有半分欺瞞呢!”她輕蹙娥眉,眼波含情慾語還羞,既是輕嗔又在傳情,媚態萬千。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楚星灝壓根不為所動,只冷冷地說道:“我不是王爺,你這套就省省吧。”
“爺,你這可是在吃味?倒將梅兒一份心意全給抹殺。”她眼簾半掩,淚滴似乎欲奪眶而出,哽咽地道:“梅兒在京師天天盼著爺早日來探奴家,這才捱不住相思之苦,央了正巧要回杭州的李王爺一同攜了奴來。若教你誤會了梅兒,那梅兒可是萬萬不依。”
楚星灝沒答腔,只微微加強手勁,嚴馨梅雪白的頸子登時滲出一道血痕,染紅了賽雪的肌膚,更模糊了繪有山水的紙扇。
“別跟我作戲。”他不耐地低吼。
“啊!”嚴馨梅察覺腥紅的血液流出,不由得驚撥出聲。
“我再問一遍,為什麼唆使歐陽智架走予禾?為什麼要對予禾下毒?為什麼要予禾的命?為什麼?”
“我沒有。”
“我不想再問第三遍。”他的表情是嚴馨梅從未見過的兇惡。
不消楚星灝提醒,她也清晰地察覺此刻正是她活命與否的危急關頭。
如利刃般的紙扇正緊抵住她的脖子,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