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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褚揚是沈確在邊關時的部下,因過年進京述職,明日他便要啟程回邊關了,弟兄們便為他辦了個送別宴,一想到將來要有許久見不到這幫弟兄了,褚揚不禁多喝了幾杯。
但畢竟是武將出身,褚揚覺得自己的酒量還是可以的,便謝絕了花不語,打算自己回驛館。
褚揚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春日的晚風還是有點涼的,風吹在褚揚的臉上,將他的酒吹醒了些,隨著風一起吹過來的似乎還有女子的呼救。
褚揚循著呼救聲走去,只見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內,一個華服公子正在撕扯著一個女子的衣衫,而那呼救聲正是這名女子發出的。
褚揚當即大喝,“哪裡來的登徒子!”
褚揚隨手在一旁抓了一根棍子擲去,那棍子正中登徒子的後腦勺。
“誰敢壞我好事!”
“你爺爺我!”褚揚見那人放開了那女子,立馬上前與之纏鬥起來。
而那女子則立刻跑到巷口大聲呼救,企圖引來更多的人。
褚揚武將出身,那登徒子自然敵不過,不多會兒便開始抱頭嘴硬,“你,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趙郡李氏的二公子李清悅!你現在收手我還能饒你一命!”
褚揚自然聽不得這話,他自己是平民出身,向來看不慣這些世家貴族,手上腳上絲毫未停。
混亂中,褚揚順手推了一把李清悅,好巧不巧,李清悅被推倒後不慎踩到了先前那根棍子,沒站穩,整個人朝後倒去,求生的意志使得他使勁抓住了褚揚的手。
褚揚見他身後就是一堵牆,也想借力將他拉起來,只是一切都晚了,來不及了。
李清悅的後腦勺重重地磕在了石牆上,黃色的腦漿與紅色的血自他腦後綻開,而他整個身體軟綿綿的倒地。
李清悅雙眼驚恐的睜著,死死地盯著褚揚,褚揚被這眼神嚇得喚回了理智,空氣中的血腥味告訴他,完了,他殺人了。
被那女子的呼救聲吸引來的更夫剛進這巷子見到的便是這一幕,李清悅的屍體靠在牆上,牆上的血液還冒著熱氣,而他正前方站著的是褚揚,褚揚的手還拉著李清悅的屍體。
“啊!殺人了!”更夫的尖叫聲打破了夜的寧靜,也正式打破朝廷平靜的表象。
大明宮
花不語來找沈確的時候他還沒歇息,他一得到訊息便匆匆趕去天牢。
“死的人你確定是李家二公子?”沈確步履匆匆。
花不語跟在沈確身後,“沒錯,我的人去的時候屍體還熱著,那李清悅前幾日還與我起過沖突,錯不了。”
“可有人證?”
“現場有一個更夫和一個女子,更夫去的時候李清悅已經死了,至於那女子,她的說法和老褚不一樣。”
一問一答間,天牢就到了。
沈確走進牢房,由於褚揚是花不語送進來的,待遇還不錯,也沒有受刑,只是衣衫有些凌亂,臉上還留著李清悅的血。
“老褚。”
褚揚原本喪氣的坐在牆角,見沈確來了,激動地站了起來,奈何他腳上還銬著腳鏈,大大的限制住了他。
“陛下,我……”
“不急,我知你的個性,你不會隨意殺人,現在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的全都告訴我。”
“好。”褚揚開始講述,“我和弟兄們喝完酒便打算回驛站,就在路上我碰到一個姑娘呼救,就那個李清悅在對她行不軌之事,我見那姑娘哭得傷心,嗓子都喊啞了,才出的手,後來,那李清悅自己沒站穩,撞到了牆上,我,我是想救他的呀!我沒殺人!”
花不語在一旁聽完,艱難地開口,“老褚,那姑娘不是這麼說的。”
褚揚驚訝的抬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