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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是十分嚴重的,由於長時間得不到有效的治療,現在肢體功能障礙已經有嚴重的趨勢,可能要產生更壞的後果;神經功能障礙也還是剛出院時的樣子,但最近有嗜睡的現象。
宇文紳對康琳說:“省城那邊的醫院,我已安排好了。今天就由紀強送你們去省城。麵包車我也租好了,馬上就到樓下來接你們。等你媽媽回來,就抓緊時間收拾一下。”
正說著話,康琳的媽媽王紅豔拿了幾盒藥也回來了。宇文紳拿出一個信封,交給王紅豔,說:“這裡面有一張銀行卡,密碼寫在信封背面,你要儲存好。相關費用用卡支付就行了,也可提現金!”
王紅豔的眼圈又紅了,她哽咽著說:“先生真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還說這些幹什麼?”宇文紳看了康琳一眼,說,“絕望就是新的希望的開始,即使山窮水盡,還會柳暗花明!”
這時,樓下響了兩聲汽車的鳴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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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紳說:“車到了,你們快點收拾吧!”然後就跟康琳、紀強他們道別下樓。康琳、紀強將宇文紳送到樓下。康琳還告訴宇文紳在一同將她父親送到省城後,她就要上學返校了。宇文紳說你就用心學習吧,其它事不要太操心了。然後,宇文紳就驅車離開了。
3。
紀強他們趕到省城已經是接近中午。給省一院張主任打電話,張主任已在醫院住院部等候多時了。一行人顧不上吃飯,將康廣民送到醫院,由張主任安排各項檢查,確定治療方案,不在話下。張主任還按宇文紳的囑託,給隨行的家屬安排了就近的住處,以便她們陪護。紀強看一切都安排得甚為周到,就與宇文紳通了話,彙報了相關情況。宇文紳又與張主任通了話,表示了謝意。紀強就和車一起返回元州。
到了元州,已是晚上九點多了。紀強給陳加有打了個電話,陳加有正陪同一個從上海來的工程機械客戶在海王府酒店吃飯。陳加有聽紀強說回到了元州,便叫紀強過來一起吃。紀強也未謙讓,就打車趕了過去。三人喝著酒,扯些有關無關的話題。
在另外一個地方,另外幾個人也在喝著酒。“紫藤KTV”的一間包房裡,王慶武和他的幾個哥們正各摟著小妹,興致正高。“小四”和一個小姐在玩擲骰子的遊戲,“小四”輸了,就喝一杯酒,小姐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小四”喝得已經東倒西歪,小姐也脫得就剩一條褲衩了。邊上幾個男女在鼓掌加油,浪聲笑語,一片嘈雜。
王慶武也摟了一個坐檯女,他忽然想起點事,就問那小姐:“你們這好像以前有一個歲數挺大的小姐,她那麼大歲數,怎麼還出臺呀?”
小姐說:“你是說那個紅豔吧?那女人也是挺可憐,家裡丈夫在海邊摔的半死不活,看病欠了不少債,女兒上大學沒錢,實在沒辦法,才到這出臺掙錢!”
王慶武聽了,心裡“咯噔”一下,就緊著問:“她今天來沒來?”
小姐說:“她好長時間沒來了!聽說她遇到貴人搭救,有人出錢供她女兒讀書,還說要給她丈夫治病呢!”
王慶武聽了更覺得有問題了,他又問:“她丈夫的事具體怎麼回事,你們瞭解嗎?”
“她丈夫的事我們瞭解不多。”那小姐用手撓著頭,說,“不過,好像聽說是被人害的,摔下了懸崖。”
“媽的,”王慶武轉頭看“小四”,同“小四”玩擲骰子的小姐已脫得一絲不掛,“小四”也已經醉成一灘爛泥。
王慶武站起來,將手中的一杯啤酒潑在“小四”臉上,“小四”被這一激,酒醒了大半,他推開那個光著屁股的女人,也站起來,問:“武…哥,怎…麼了?”
王慶武掏出一沓錢放在茶几上,告訴邊上一個小姐把帳結了。然後轉頭對“小四”等人說:“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