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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震驚裡還混雜著害怕的情緒。
另外,雖說是委託他們幫忙追蹤咬血和“尉遲”,但我沒有真的有在指望他們能夠追蹤得到。倒不是說我覺得天河市安全域性的專業素質有待提高,他們就算作風是那樣,也好歹是真正的安全域性,然而要追蹤的物件畢竟是主力級。只要不是我這種野路子術士,術士一般都是非常擅長偵查和反偵查的,主力級術士就更是如此了。
說了那麼多,幫忙溝通的主要還是喬甘草,我就是站在喬甘草的身後護著她、沒事兒幫她瞪瞪對面罷了。
話雖如此,實際上也用不著特別去瞪。好像只要我在場,那邊就會變得非常好說話。
與天河市安全域性的溝通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十點多。
——
結束之後,我們便回到了天河市安全域性幫忙預訂的酒店裡。
走入酒店大門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天河市安全域性的方向。遺憾的是,他們還是聯絡不到自家的主力級。都到了這個地步還見不到面,我感覺自己這次天河市之行十有八九是無法接觸到那個尉遲了。
聽說尉遲家的族地就在天河市周邊的鄉野地區,具體在哪裡,外人是不知道的,就連從那裡逃離出來的青鳥都記不清楚具體地址。雖說如今的尉遲家已經不會再對青鳥出手,但那大機率只是因為青鳥很強,又背靠安全域性,並不是說他們沒有那方面的慾望。所以如果有機會,我還是打算想想辦法處理這件事。但要是連對方在哪裡都不知道,那就是真的無計可施了。
咬血和“尉遲”也是如此,連找到對方都做不到的話,一切都無從談起。
為什麼術士都那麼擅長捉迷藏……我再次陷入了這樣的煩惱。
回過頭去,正好撞上了喬甘草的目光,她像是在端詳著我的神色。
接著,她斬釘截鐵地說:“你一定是在想劍齒的事情吧。”
“我在想尉遲家的事情。”我說。
“啊?猜錯了!”心理分析師小姐面露沮喪之色。
當然,我也很在意劍齒的事情。不知道是否應該慶幸,這次沒有在天河市安全域性裡再次撞上他。念及他之前看到我就奇怪地逃跑的動作,說不定是他主動地避開了我。面對殺父仇人卻無法說服自己報仇雪恨,在他的內心世界裡翻滾的種種劇烈煎熬是我怎麼都無法揣度的。
獵手似乎是擔心撞見劍齒,我在天河市安全域性裡也沒找到他。不過之前我與他交換過聯絡方式,用手機還可以聯絡到。他在通話裡說自己在咬血這件事上幫不到我,所以就專心去調查在城市裡出沒的那些霧之惡魔的觸鬚了。
喬甘草很快就振作了起來,剛才的沮喪說不定只是她的社交演技而已。
“你不在的時候,我幫你打聽了劍齒的事情。”她說,“聽說他得了心病,甚至影響到了在上次事件裡受到的重傷的恢復進度……說不定還有些惡化了,很多天都臥病在床,但總是勉強自己出門走動。”
“心病和惡化……是走火入魔了嗎?”我問。
“走火入魔這個說法也太武俠風了吧……但差不多。”她說。
普通的術士想要調動靈性,哪怕是自己內在的靈性,都必須藉助道具和符文等外在條件,但是高等級的術士只需要憑藉簡單的意念、話語、手勢,就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讓靈性呼應自己的想法。這種神奇的能力既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先不去說他,壞處就是當術士的思緒蕪雜,甚至是極端矛盾的時候,內在的靈性就會反過來危害術士的健康和生命。
“他好像在這邊沒什麼朋友,我打聽到的也就這些了。”她說。
“如果這裡的執法術士都是那樣的作風,他會交不到朋友也很正常。”我說,“謝謝伱幫我打聽。”
“不客氣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