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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局面有些混亂,所以稍微整理整理現狀吧。

當我回到安全域性一樓大堂的時候,遭到了某個“有點眼熟的老人”的背後偷襲,關於這個老人的真實身份,我已經在擊碎他手提箱的時候辨別出來了。他就是在我無罪釋放的第一天傍晚遇到的,如今在安全域性後勤部門做處理遺體等工作的“收屍人”。

雖然還不知道收屍人為什麼要偷襲我,但是當我目擊到從那手提箱裡爆散出來的其中一件內容物之後,他的動機和目的云云,都已經變得無足輕重了。

這件內容物,浸泡在玻璃盒的淡黃色液體裡的,蒼白色的斷手……哪怕僅僅是一隻手而已,我也足以在瞬息之間辨別出來,這是“它”的手!

一瞬間,我又生出了久違的感覺,彷彿心靈被某種事物劈成了兩半,其中一半是正常清醒的自己,另外一半則是腦漿混沌地沸騰著,瘋狂和糜爛到就連自己都無法預期會做什麼的自己。我根本無法阻止後者要做什麼,甚至有種要再度被後者吞沒一樣的感覺。

這渾濁而又滾燙的黑暗感情,到底是出自我的本心呢,還是出自所謂的催眠和洗腦呢?我不明白,無論如何都無法明白。這樣的迷茫和痛苦到底要懲罰我到什麼時候呢?我要何時才能夠從這般煎熬裡解脫呢?

指引我吧,擁抱我吧,繼續用你那黏滑而又冰冷的肉體把我的腦漿搞得亂七八糟吧。一如既往地,就像是我侵犯你的肉體一樣,盡情地侵犯我的尊嚴和精神吧。

我毫不猶豫地對著在空中旋轉的玻璃盒伸出了自己的手,然而就在我的指尖即將觸碰到目標的那一刻,卻有一道極其陌生的氣息驀然出現在了我和老人的近處;與此同時,這道氣息的主人搶先一步抓住了玻璃盒。

一得手,這個人便突兀地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二十步開外的地方。

那是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穿著白色的正裝,臉上有著研究者式的冷靜和洞徹,左手上拿著玻璃盒,右手則看不到武器,從站姿和動作上也找不出戰士的感覺。

不假思索地,我遵循著強烈無比的慾望和衝動,向著他突進了過去。而與此同時,我心裡住著的另外一個正常清醒的自己,卻已經憑藉著透過塞壬之刃強化增幅的覺察力,得出了理智的結論——我不是他的對手。

他儘管不像是戰士,卻必然有著極其強大的力量,我從他的身上覺察到了像是站在懸崖邊緣向下注視一樣的,壓倒性的危險之情。

雖然在術士的世界裡沒有一級二級三級這樣統一的等級標準,哪怕是看似懸殊的力量差距也無法決定所有的勝負,很多時候弱者只要好好計劃,也有機會在與強者之間的戰鬥裡逆轉翻盤;但是,眼前這個傢伙不一樣,與其他術士之間有著次元上的差距,他在術士體系裡絕對是個異常高位的角色。

不止是現在的我,哪怕是身為魔人的全盛期的我,也一定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這令我回憶起了面對那個“列缺”時的感覺。

為什麼這種級別的術士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甚至都沒有功夫去思索這種事情,我的身體就已經先於自己的思考行動了起來。二十步的距離彷彿化為了一步之差,轉眼間便跨越過去,塞壬之刃對準他的面門直接全力劈落。

白衣男子面不改色地看著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似乎是想要直接用手擋住我的必殺一擊。

然而,就在他的手掌即將與我的斧頭接觸到的剎那,他的臉色忽然微變,身體再度突兀地消失在了原地,又在遠處重新出現。

這不是純粹的速度快就能夠解釋的。如果他的速度真的有那麼快,連我的知覺都無法捕捉到絲毫蹤影,那麼必然已經突破了音障。而事實卻是連氣流都沒怎麼產生。這難道是空間轉移?

“真靈之力?”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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