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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過別人,也愛得不淺!奇怪的是,他並不介意,好像,幾年前來茴把完璧之身交給了他,就沒有什麼好計較的了。
肖鈺打了個呵欠,翻身睡了。謝家逸倒像是被侮辱了一般,頭髮凌亂不堪,沒有求生意志地靠在床架上,手足冰涼得如同死人。黑暗中,他的嘴唇一張一合,無聲地叫著---來茴!來茴!來茴!來茴!
眼角滾落一行清淚。
他的心情仿若是個僅有一枚硬幣,卻許錯了願的孩子,想跳下噴水池拿回硬幣,收回願望,卻發現,千千萬萬的硬幣中,他再也找不到當初扔下去的那一枚。
鏡子裡照出他黑黢黢的影子,冷氣寒颼颼的,他挪了挪手,觸到肖鈺的髮絲,涼涼的,滑滑的,像是床上鋪了水簾子,拈起一縷,纏繞在指尖,彷彿絲絲縷縷都是涼透了他心的哀愁。
來茴!來茴!來茴!他的嘴歇不下來,像是肚子憋了許多個來茴,非要全部吐出來不可。
幾年前的那夜,他也是那樣喚著她!
那天晚上,來茴在街頭找到他後,抱了許久都抱不夠,夜越發地深了,他全身地重量都壓到她身上,來茴捏著他的耳朵,說回家吧!
他咕噥道:不回,我還沒抱夠!
可是我冷。來茴推開他。到我家了再抱吧!我媽去鄉下舅舅家了。
家逸單純地想,他只是不想和她分開。所以,和她一起去了她家。但他高估了他的自制力。一開始,他抱著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像兩個連體人一樣,她去倒水,他從身後摟著她,跟她齊步走到桌子前,看她揭開溫水瓶蓋子往杯裡注滿水,又和她一同轉身,小心地走回沙發,就連她去衛生間,他也是到門口才鬆手,然後守在門邊,等她一出來,便又抱上了。
這樣難分難解,自然是不可能抱抱就滿足的,交往一年多,他都只限於親吻,最多手佔點便宜,那也僅是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柔柔地撫摸她光滑的背。而那天晚上,原本就有了幾分醉意,骨子裡的不安份就開始作祟,趁著來茴陶醉在他的吻中,大掌覆上她發育良好的胸脯,溫軟膩滑的觸感傳到手心,情不自禁地揉搓起來,來茴被他揉得遍體蘇麻,只顧著哼哼吟吟。借著情慾,他一鼓作氣地把手伸到她的運動短褲裡,來茴陡然睜圓了眼睛瞪著他。
在她驚詫的目光下,家逸覺得自己就是一色痞子,無比尷尬又不捨地將手抽出來,吞吞吐吐地說道:對……對不起,我一時沒剋制住。
來茴嫣紅的臉蛋兒又紅了一分,低著頭不敢看他。家逸也不敢抱了,規矩地坐在旁邊,雖說是沒抱著,兩人卻都在暗自回味剛才神魂飄蕩的滋味。
來茴說:你坐到我的書了。
沙發本來就小,家逸挪挪屁股,又挨一起了。他小聲說:我還是想抱你,怎麼辦?
那就抱吧。來茴說著偎到他懷裡。
家逸最後把她抱上床了。一米多寬的單人床,淺綠色的淨素床單,被子也是淺綠色的,被面繡著大朵白色的曇花,展開的花瓣潔白似雪。家逸費了好大的勁,汗都滴出來了,始終不得其門而入,來茴羞澀地閉著眼睛,所以看不到他窘得發紅的臉。
天微微泛白,家逸已經打算放棄了,最後一次挺身,來茴驀地一聲大叫,身體掙紮起來,他的手臂被抓出好幾條血痕。處子血順著大腿內側落在床單上,滴出幾朵紅梅,她終於成了他的。
對不起,對不起,來茴……他半跪起身,抱著她,一聲聲地道歉。
來茴嚶嚶地啜泣。家逸,我很痛!不要了行不行?
好,不要,不要。他嘴裡應著。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說不要就不要,只要她說出來,他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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