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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嶼落常年在封閉的實驗室裡,導致身嬌體弱,身子骨經不起折騰。
躺著不行,腦袋被床頭撞得疼。
趴著不行,壓著某個地方難受。
跪著不行,膝蓋會被磨成粉紅色。
抱著更不行,受不住。
做一次得休息十天半個月。
戚遊想了想,落落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啊。
記憶落在下藥那晚,戚遊恍然大悟。
那藥讓落落不知辛苦不辭疲勞,沉浸其中渾然不覺,但醒後腰酸背痛走路不暢異常難捱。
所以導致現在落落聽見他解腰帶的聲音都害怕。
“該死的陸白海。”
就會出點騷主意。
“今天陸白海結婚,你幹嘛這麼詛咒他?”溫嶼落偏頭問了一嘴。
“……”
糟糕,把心中所想說出口了。
“我沒有詛咒他,我嫉妒他。”戚遊道,“比我先領證,還比我先辦婚禮。咱倆什麼時候才能步入婚姻的殿堂?”
溫嶼落:“代秦找我商量把婚禮訂在和他同一天的時候你為什麼拒絕啊?”
“我怕他倆把咱倆的風頭搶了。”
此時溫嶼落還不明白陸白海和代秦怎麼會把他倆的風頭搶了。
到了典禮他就懂了。
他和戚遊被安排在親友席,距離婚臺最近的一桌。
……然後十二點的鐘聲一敲響,陸白海和代秦穿著套正紅色西裝吊著威亞從天而降,一人身前揹著個大鼓,一落地就哐當哐當的砸。
臺下賓客目瞪口呆。
戚遊和溫嶼落成為最慘的受害者。
戚遊第一時間用手捂住了溫嶼落的耳朵,不忍直視,“丟人現眼。我早知道他會搞這麼一出,所以才沒同意跟他們倆癲貨一起辦婚禮。”
溫嶼落一臉難盡,“……你為什麼早就知道?”
“我媽跟他媽逛街的時候看人家商場組建的樂團帥,硬逼著讓我倆學。”
“……所以你選了貝斯,他選了架子鼓?”
戚遊輕嗯了聲,“我選貝斯是因為簡單,不會耽誤我太長時間,他選架子鼓純屬為了氣他媽,每次練的時候他家都震三震,長此以往,他媽自然不讓他學了。”
溫嶼落笑得把臉埋進了戚遊懷裡,指著在臺子上敲得十分激烈的倆人,問道:“那他現在怎麼又拾起來了?”
“陸白海自己說的,覺得敲鼓振奮人心,聽了能讓人記憶深刻,一定會在他結婚的時候給所有賓客表演的。咱倆要是跟他一起辦婚禮,丟不丟人?”
“太丟人了,”溫嶼落很滿意戚遊的抉擇,“不過……這既然是陸白海的主意,代秦怎麼也跟著從天而降了?難道是被陸白海逼的?”
“……”
戚遊:“你看代秦齜著的大牙,像是被逼的嗎?”
溫嶼落研究了一番,緩緩吐出:“不像。”
……真不愧是一家人。
在陸白海和代秦婚禮的對比下,戚遊和溫嶼落的婚禮就顯得稀鬆平常了。
戚遊想奢侈大辦,說要在接送的路上鋪滿紅毯,租八百八十八輛頂配保時捷組成一個車隊,在研城宣揚他們的絕美愛情。
溫嶼落聽完兩眼一黑,“你這跟陸白海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面敲鑼打鼓有什麼區別?哦,區別就是,他倆折磨的是受邀賓客,你折磨的是整個研城。”
“什麼叫折磨?”戚遊聲音鏗鏘有力,“我就是要讓整個研城的alpha知道溫嶼落是我的人,任何人都別想覬覦。”
溫嶼落說:“你要真這麼幹,乾脆別辦婚禮了,洗洗睡吧。”
“……”
最後戚遊還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