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殺人犯大多都很文靜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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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餵奶。等到長開了,自然他就像你。你看你們爺倆,都他媽是一個德行。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罵娘;吃飽了罵廚子,唸完經打和尚;吃肉說肉香,洗碗嫌碗髒。一天到晚娘們唧唧的,當初嫁給你真他媽看走眼了。”
“啪~”
這一巴掌打下去。他怒了,她驚了。
“你打我?”
“我打你。”
“你打我?”
“我打你。”
“你打我?”
“我打你。”
她沉默了。她也該沉默了,他也該學會沉默了,他也該總算學會沉默了。
他錯了嗎?他沒錯。她錯了嗎?他沒錯。那誰錯了?他丈夫說:“我錯了。”他妻子問:“我錯了?”她還清楚的記得,早在九個月前,那個男人完事後說:“我,錯——了!”
誰糾結?就是誰錯了;誰追究?就是誰錯了;誰承認?就是誰錯了;誰不管?就是誰錯了。誰明白?就是誰錯了;誰裝傻?就是誰錯了;誰錯了?就是誰錯了。
女人這邊還唸唸有詞,男人這邊啞口無言。
在另一邊,這個逍遙法外的人。他又找到一個新歡,現在又重啟了愛與激情。上一任早已拋之腦後,每次都是第一次,嘴裡還說:“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我要把我的第一次全部都給你。你收下我這貧賤的愛,我總是無私奉獻。”
“你無私奉獻,我快樂無限!”
兩個人親密在一起說話,總有些詩意的感覺。只不過,空氣裡似乎飄蕩著勾欄的氣息。畢竟,蘇軾老先生說過:“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臺聲細細,鞦韆院落夜沉沉。”誰贊成?誰反對?贊成?可以。反對?無效。
“咣咣咣咣咣……”
這急促的敲門聲,誰知道這是當事人,現在已經找上了門。他絲毫沒有膽怯,因為不知道這一天會到來。
“你是誰?”
“是我。”
“我知道是你,你是誰?”
“我和你說話,你問我。”
“你問我,你說。”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
“昨天剛捐的錢,你收到了嗎?”
“收到什麼?”
“錢!”
“我沒說錢的事。”
“那是什麼事情?”
“女人。”
“女人?”
“對!女人。”
“是。女人?”
“當然。”
“當然?”
“什麼女人?”
“我的女人。”
“丟了?”
“丟了?”
“什麼丟了?”
“什麼丟了?”
“到底什麼丟了?”
“到底什麼丟了?”
“你是復讀機嗎?”
“不是。”
“你既然不知道我來幹什麼?那我就直接了當的告訴你,你他媽是不是動了我的女人。”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事,那你找錯人了人。你的女人,你自己看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智者易改有悔的過。”
“什麼意思?”
“別擋我出門,你好自為之吧!”
“你……”
“與其和我爭辯,不如找找自己的原因。”
“要不是你……”
“要不是我怎麼樣?人活一世沒多少年,你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現在還有好多事要做,你不要沒事找事,不然到頭來吃虧。”
雖然有苦衷要報復,但是不計後果就會不自覺願意吃啞巴虧。他面對著表面衣冠楚楚的君子,背後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