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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噁心,但秦湛好像並不反感。
他用指腹擦去了周燎唇邊的津液,手指揩過時,把周燎的唇珠也連帶著按壓了下去,對方的唇色在泛白中很快又恢復了血色,這一瞬間的變化,看著十足的讓人腎上激素狂飆。
「既然要贖罪……」
「那就永遠別離開。」
化學反應是世界上最微妙的產物,僅僅只是望向彼此的一個眼神,瘋狂罪惡的慾念便如藤蔓般瘋長攀升。
它就像一把火砸在了在了無垠的草地上,甚至不需要誰去觸碰,便早已野火連天,將天幕也燒成滾燙的血紅,將人焚燒殆盡。
周燎覺得自己像做了一場漫長的夢,夢裡他陷在仿若冰天雪地裡的無盡深淵,周遭除了黑暗裡漫天的白雪,什麼也看不見。
在這快要吞噬他的黑暗和寒冷中,一束火光卻在他面前開始燃燒,他急於抓住溫暖,渴求於光亮的拯救。只是這火光比他想像當中難以控制,它熱烈放肆地沸騰著,揮舞著,想要將白雪消融成水。
在這囂張的烈焰中,他出了一身的汗,整個人因溫度驟然產生的差異開始出汗,開始顫抖,胃部牽扯著喉嚨的不適,甚至讓他開始不自控的發出乾嘔。
可他卻不敢遠離,生怕這唯一的溫暖光亮就此熄滅,於是他只能將這束火光捏得更緊,逼迫自己去適應。
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硬生生地忍上幾次條件反射帶來的翻湧乾嘔後。夢境突然開始像過去的幻想一樣,在幾次閃白之後,先是讓他跌近了潮濕泥濘的沼澤,在掙扎和尖叫中忍受著被拖著向下墜的疼痛後,他突然被一雙大手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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