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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至少能讓帝國高層那些權貴消停一段時間不好嗎?”
阿卡斯這才恍然大悟:“也對,他們天天想著將女兒許給你,來增強自己的權利地位。”
阿卡斯拍了拍手,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輕輕一拉把手,開啟了車門,敏捷地鑽了進去。
伽羅則不緊不慢地走到了車門的另一側,開啟車門,緩緩坐進車裡。
阿卡斯熟練地調整好座椅和後視鏡,雙手握住方向盤,啟動引擎,車子平穩地向前駛去。
伽羅坐在副駕駛座上,目光不時地投向窗外。
行駛了一段時間後,伽羅突然轉過頭,望向車後排的座位。
那裡擺放著一束精心包裝的鮮花,花朵鮮豔欲滴,散發著淡淡的芬芳。
這束花是伽羅昨天預定的,本來打算親自去取。
但今天上午他有采訪,時間緊迫,只好叫阿卡斯去拿。
“10年了,你……”
阿卡斯看著伽羅神情,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約過了 20 分鐘,車子終於抵達了目的地——紀念碑。
伽羅抱著花和阿卡斯一起向那個高大的紀念碑走去。
鞋子踏著青石的路面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彷彿每一步都踩在了時間的長河裡,讓人不禁回憶起那些已經消逝的歲月。
四周樹木投下來的陰影將人籠罩在其中,給人一種安靜而神秘的感覺。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形成斑駁的光點,猶如記憶中的碎片,閃爍著光芒。
風吹過,樹葉沙沙的響起,像是人們對逝者無聲的思念,隨著風飄散在空中。
他們穿過小道,到達了一個高大的紀念碑前。
碑上刻滿了密密麻麻的名字,每一個都是曾經鮮活的生命。
如今卻只能在這冰冷的石碑上被銘記。
伽羅輕輕地將手中的鮮花放置於紀念碑前。
伽羅的父母以及他愛人的名字也赫然位列其中。
阿卡斯和伽羅一同站在紀念碑前,行著軍禮。
沒過多久他們就離開了。
兩人並肩走在離開的道路上,阿卡斯稍稍領先一步,走在伽羅前方。
突然,阿卡斯回頭看向伽羅,開口道:“聽說,你沒有再繼續接受治療了?”
伽羅沉默片刻,輕聲應道:“嗯。”
阿卡斯皺起眉頭,語氣有些不悅地說:“我看你腦子真是被驢踢了。”
伽羅平靜地回答:“我已經痊癒了,不再需要治療。”
“10年裡你接受的療程不到20次。”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
10年的時間,伽羅的療程是能不去就不去,能拖就拖。
幾乎就沒有正兒八經的接受過一次完整的治療。
伽羅還是沒能放得下,10年前的事。
如果他不能接受治療,他情況只會越來越嚴重。
回到家後,伽羅開啟大門,在玄關處換著鞋子。
他輕輕地喊了一聲:“阿小,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