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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裡,喻幼知每次打電話小心翼翼地問他明涔過得好不好時,他一邊看著家裡那個消沉頹廢、再也沒有了當初天之驕子模樣的明涔,一邊對她說他很好,他的身邊有席嘉的陪伴,很快就打起了精神。
她在電話那頭小聲啜泣,說那就好。
賀璋的阻撓,再加之他和席嘉精心的破壞,年輕的兩個人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這接二連三的挫折,一段感情終於走到了盡頭。
然而他低估了這兩個人的感情。
尤其是明涔。
明涔口口聲聲說的恨,都抵不過重逢後他對她最本能的偏愛。
“在你回國之後,明涔也立馬回國了,他那段時間過得不比你好多少,”賀明瀾說,“這幾年,他一直是一個人,從來沒有接受過席嘉。”
說完這些,他終於解脫般地鬆了口氣。
被子下的手撫著隱隱作痛的胃,賀明瀾口中乾澀,虛弱啟唇,問她:“幼知,你喜歡過我嗎?”
斯文俊秀的面龐此時蒼白至極,他微擰著眉眼,期盼地看著她。
“哪怕你後來移情別戀了。”
移情別戀也沒關係,至少她是喜歡過的,這樣他也能有一點安慰。
然而他只聽她聲如蚊蠅,卻還是不願騙他,坦白地說:“……對不起。”
她就喜歡過一個人。
那個曾經明明很不待見她,後來卻又把她疼到了骨子裡的人。
明明驕傲到了極點,卻唯獨對她卻再□□讓的人。
賀明瀾的城府有多深就有多聰明,瞬間就什麼都懂了。
“那你現在還喜歡明涔對麼?”
她咬著唇,誠實地嗯了聲。
賀明瀾無奈地嘆了口氣,問她:“你知道如果我再狠心一點,完全可以逼你再跟我訂一次婚麼?”
喻幼知小聲卻堅定地說:“但這次我不會再聽從你的安排了。”
“我知道。”
他嘆氣,唯一的一次告白遭來的卻是拒絕,內心實在鬱結難以平復,終於還是衝動地伸出了手,重重將她攬進了懷裡。
喻幼知掙了兩下,他扣著她,輕聲說:“只是抱抱。”
那是他一直以來都貪戀的懷抱和溫度。
可惜這些從來都不屬於他。
屬於另一個人。
賀明瀾依賴且不捨地閉上了眼,等過了片刻後,才放開她。
沉默片刻後,他對她柔聲說:“你爸爸當年共事過的那些同事很多都是從外地趕來的,我給他們安排了在這家酒店兩天的吃行住宿,所以他們還沒走。招呼我已經幫你打過了,等你和明涔解釋清楚以後,去找他們問清楚當年的事吧。”
“之後你爸爸的事,如果還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說,就當是我的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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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叩響,自從席嘉離開後就一直躺在床上沒再動彈過的賀明涔睜開眼,下意識以為是酒店服務,對著門口說了句不需要。
然而叩門聲卻一直沒停。
他嘖了聲,起身去開門。
“我門口不是掛了請勿打擾——”
話未說完,他垂眸一看,是那個剛剛跑過去找賀明瀾的人。
賀明涔臉色一沉,迅速就要將門關上。
喻幼知反應很快,趕緊用手撐住門不讓他關。
“我有話跟你說!”
他冷聲說:“有話就去找你的賀明瀾說。”
“可是這些話只能跟你說!”
他微愣,然後又迅速回過神來,抵著門不讓她進來:“不聽,走開。”
男人用了力氣關門,喻幼知知道自己就算把全身的力量撐在門上也比不過她的力氣,她沒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