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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跟公訴科的檢察官最為熟悉,但反貪二科的喻幼知他們也熟,喻幼知和這幾位警官一一打過招呼,最後才把目光轉向到賀明涔。
她很客氣地來了句:“賀警官。”
賀明涔也很客氣地回了句:“喻檢。”
公檢兩方站在大門口寒暄了會兒,大樓裡的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於是兩邊人又邊聊邊一起下樓梯。
喻幼知走在比較後面,想著開會的時候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現在會已經開完了,卻又要急著回單位繼續上班,還是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近水樓臺是有了,可月亮還是沒撈到。
輕嘆了口氣,突然腦後的低馬尾被輕輕拽了下。
她下意識轉過頭,一張臉倏地湊近,極輕地在她嘴角上啄了一口,又迅速遠離。
實在太快了,快得讓人沒反應過來。
等到她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又轉頭去看同事們,卻發現他們這會兒正跟刑偵隊的幾個人聊得興起,已經領先了她很多。
又看了眼周圍,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所以也沒人看到。
不愧是刑警,真是會抓空隙。
不自覺的喜悅從心底偷偷冒出來,但也有責怪和嗔怒。
不管會不會有人看到,這可是政府大樓門口!
喻幼知在確保不會被同事們看到的隱蔽視線下,伸手握拳,用力捶了下他。
然而這點力道對賀明涔來說不過是棉花敲心,不在意地笑了笑。
兩個人差了幾階,保持著一定距離,在別人看來就只是在普通地交談。
打他他還笑,喻幼知沒轍了,只好問:“你什麼時候發現我也在這兒的?”
“你跟人握手的時候。”低馬尾黑制服,打著正兒八經的紅色領帶,一張臉白淨秀氣,恭恭敬敬地微垂著眼,一副比誰都乖的樣子。
也正是因為老實地垂著眼,所以一直沒發現他。
等賀明涔察覺到她已經發現了自己也在這兒時,她那直勾勾的目光已經朝他射了過來。
他心中失笑,有領導在的嚴肅場合不能偷笑,於是只能低了低頭,用帽簷擋住了她那直白的眼神。
沒能說上幾句話,這會兒已經下完樓梯的同事衝還在樓梯中間的喻幼知喊。
“小喻,跟賀警官聊什麼呢?走了,上車了。”
喻幼知只能對賀明涔說:“我走了。”
賀明涔:“嗯,週六見。”
她愣了下,然後眼睛一下子放出光芒來。
對哦,今天要上班沒時間單獨相處,週六還是可以的。
回檢察院的路上,喻幼知覺得他們兩個人又好像回到了以前在國外留學那會兒,學校不一樣,每天不能時刻見到面,於是就想盡了辦法從課餘的時間裡抽空出來見面。
一直膩膩歪歪黏在一起反而沒那麼高興,但如果一段時間因為各種原因不能見面,然後再見面的時候,就會特別高興。
這或許就是小別勝新婚的意思。
等到了週六那天,喻幼知非常主動地要求去接賀明涔一塊兒去聚餐的地點。
坐著車裡焦急地等賀明涔,等他終於上車以後,她二話不說,直接捧起還在系安全帶的男人的臉,然後啵地一聲親了口。
“……”
賀明涔愣了。
心裡頭依舊有些癢癢的,喻幼知沒什麼用地抓了抓後脖子,心想怎麼親了一口還是覺得有些不夠。
要不再親一個算了,反正她看他也沒有抗拒的意思。
不抗拒就是預設,預設就是很喜歡。
她正要故技重施,只看男人的眼眸突然暗了,盯著她問道:“喻幼知,你釣我啊?”
釣應該是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