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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手受傷了,她倒是不考慮影響好不好了。
不過搬過來之後,喻幼知確實是方便照顧他了,而賀明涔也更方便了。
沒出院前,他雖然住的是單人病房,但醫院畢竟是個治病救命的地方,就算他想,喻幼知也不答應,最多動動手動動嘴,隔靴搔搔癢。
現在回到家就不同了,只有兩個人在的地方,幹什麼都沒心理負擔。
喻幼知餵過貓之後剛坐下來開啟電視,打算找部綜藝打發下時間,一把被人從沙發上撈過來。
才回家沒多久,兩個人就攪合在了一起,他捉著她的唇放開了吻,唇舌交纏的水聲在家中迴盪,伴隨著衣服的摩擦聲,賀明涔抱著她坐在自己腿上,沉下來的眸色和低啞嗓音都有點蠱惑。
男人清雋的眉眼上浮著懶散,挺理直氣壯地說:“我手受傷了。”
“……”
喻幼知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只是開自個兒的suv車不累。
她當即發誓自己再也不會慣著他了,不會再幫他做家務,也不會再幫他曬衣服,更不會幫他給家裡的貓主子鏟屎喂貓糧,畢竟他是手受傷了又不是身體癱瘓了。
結束後,他顯然很開心,附在她耳邊沉沉地說:“以後凡是床下的活兒都我幹,你不用動手,但是床上的活兒以後能不能都由你代勞?”
喻幼知紅著臉嗔他,一字一句道:“你、做、夢。”
賀明涔微眯了眯眼。
“不是你說我要好好靜養,這也不能幹那也不能幹嗎,怎麼現在又反悔了?不伺候少爺我了?”
“屁的少爺,你就是故意的,”喻幼知動氣說,“你能幹行了吧,以後只要你注意保護好手,你想幹什麼都行,可以了吧?”
男人少爺氣十足地得逞笑了,接著捏捏她的臉,眼底繾綣,低垂著眸子湊過來親她。
半夜的時候喻幼知不知怎麼醒了,下意識往床邊摸了摸,卻沒有摸到他,她拖著身體走出臥室,果然在客廳裡看見了他。
窗敞開著,窗簾被風颳動,他倚在窗沿上,指尖中掐著一點猩紅的光。
香菸繚繞,迴盪在他周身,很快又被室外流動的空氣帶走,沒給室內留下一絲煙味。
其實他早已經把煙戒了,如今又撿起來,然而喻幼知卻沒有辦法去苛責他的不堅持。
賀明涔抽完一根菸後轉過身,看到她站在自己身後,愣了愣,說:“有點睡不著,下次不會——”
然而沒等他說完,喻幼知先開了口。
“以後一天最多隻能抽一根,抽多了真的對身體不好。”
賀明涔愣了下,點頭,他重新去刷了個牙,和喻幼知回臥室躺下。
他將人喻幼知過來,碰了碰她的唇,叫她檢查自己嘴裡還有沒有煙味。
喻幼知:“就算有也沒關係。”
他微微勾唇,也說:“我也沒關係。”
“什麼?”
“就算我的手再也好不了了也沒關係,我有你就夠了。”
——因為你足以彌補我全部的遺憾。
喻幼知知道他的意思。賀明涔不希望因為自己手的緣故而讓她多費心。
他是個何其驕傲的男人,當然不願意展露自己脆弱的那一面,他試著不去在乎受傷的手,也不希望她在乎。
他希望她能把他當成一個正常的男人,像從前那樣相處。
每次賀明涔只要用這種口氣對她說話,喻幼知就沒有辦法拒絕,她嗯了聲,點點頭,無聲環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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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這事之後,喻幼知這位當了沒幾天的“小女僕”又變回了那個仗著男朋友勤快就理所當然偷懶的女朋友。
少了女朋友的悉心伺候,賀明涔卻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