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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導機構的茶水間，早上甚是熱鬧。
學生們排著隊來衝咖啡，連軸轉的學習安排，要靠咖啡續命。
白與今平常幾乎不喝咖啡，她睡眠不好，喝完咖啡更睡不著覺了。另外，咖啡對她來說，並不便宜，就算是最便宜的速溶咖啡，一盒的價格，也能讓她多吃幾頓飯了。
輔導機構的紅茶、綠茶、咖啡都是免費提供的，就怕大家上課犯困，還準備了薄荷糖、風油精，都是些提神醒腦的東西。
剛剛白與今在車上眯了一覺，好像並沒有什麼用，現在腦子還是懵懵的，眼睛有些酸脹。她使勁眨了眨眼，拍拍腦袋讓自己清醒清醒，糾結了一會兒，還是去泡了杯咖啡，就喝一杯，應該沒事兒吧，她心想。
一杯咖啡下肚，好像是管點用。上課時的白與今就精神多了，瞪著兩隻小鹿眼睛超級認真，專注地跟著老師的思路，不敢有半點走神，什麼困不困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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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早上9點半，機場接機區。
“初總，這裡。”說話的男人，一身筆挺的深灰色西裝，搭配簡約的白色襯衫，領帶挺括，站在接機的人群中顯得愈發挺拔。
“餘總，好久不見。”初行舟走近，臉上洋溢著微笑，伸出右手和對方握了手，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客套的動作做完，兩人對視發出爆笑。
“行舟，你可終於來了，咱們都多久沒見了？”
“這能怨我嗎？這麼久沒見，什麼原因，你某人不知道嗎？”
“哈哈，你這張嘴，不噎死人不說話是吧。”來人是個好脾氣，自然地拉起初行舟的登機箱：“走走走，車在外面。”
“那煩請餘總帶路。”
“初總，您這邊請。”
兩個身高腿長的帥氣男人並排走著，引來不少側目。
餘總，本名餘玖森，b市人，和初行舟同校不同專業，留學生聚會時認識的，兩個潔癖惺惺相惜，在一起玩得很好。餘玖森主攻市場營銷專業，碩士畢業後留在海外工作，剛回國不久。
“嚯，餘總出手闊綽，最新款。”
餘玖森帶著初行舟，停在一輛車標裡帶著字母“b”的SUV面前，初行舟看著眼前的車，不禁感嘆。
餘玖森放完箱子，衝著初行舟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嗐，就是個座駕，走，帶初總感受一下。”
“有勞餘總。”
“初總，請。”
新車果然不錯，內飾豪華是這牌子的一貫風格，復古的米色搭配上木紋材質的中控臺，讓人有種穿越的感覺。車裡空間很大，像初行舟這樣腿長的人，坐在副駕上絲毫不憋屈，體驗感滿分。
“新款就是不一樣啊，舒服。”初行舟坐了兩個多小時的飛機，起了個大早，還在機場等了一個小時，坐上車就有點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你喜歡的話，就開回去唄。”餘玖森看了一眼，靠在副駕上閉著眼享受的人。
“我可不奪人所愛。”
“這有什麼，咱倆誰跟誰。”
“我嚴重懷疑你想賄賂老闆。”
“哈哈，我老闆眼光高的，能看上這？”
“承認我是你老闆就好。”初行舟閉著的眼睛睜開一瞬，朝駕駛座瞅了一眼。
“你倒是會抓重點。”餘玖森回看了一眼初行舟。
初行舟閉著眼睛不說話，嘴角默默上揚了一點弧度。
L市和b市都屬於經濟發達的一線城市，海外市場的拓展，需要高淨值人群的積累，L市是初行舟的大本營，各方面的關係摸得很透，但他對b市就沒那麼熟悉了，必須找一個對b市瞭解的人，才能快速開啟局面。
餘玖森雖說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