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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光火石之間,許仕林將手中的摺扇投擲出去,摺扇將那光著膀子之人手中的寬刀打落,又旋轉著飛回了許仕林手中。
他輕輕一躍落到商徵羽身前,將她護到身後,微微一笑,“換個人跟你打!”
一聲哨響,那些光著膀子的人便不在岸上多做停留,一一躍入水中,沉入湖底。
與許仕林對峙的男子聽見哨聲轉身就朝湖邊跑去,許仕林抬腿欲追,商徵羽不知許仕林習水性,出聲制止道,“許掌櫃,莫追!”
未受傷計程車兵們在岸上打掃著戰場,林月瑤從遮雨棚中走過去,從地上撿起一支箭羽若有所思。
傅明鶴走過來問道:“林姑娘,可有受傷?”
林月瑤搖搖頭,舉起手中箭羽,問道:“是滇國餘黨。”
傅明鶴點點頭,道:“滇國已臣服大梁十餘年,不知受何人煽動,又起了復國的心思。”
林月瑤看著波動的湖面歸於平靜,喃喃道:“戰亂的苦的,始終是百姓。”
傅明鶴沒聽清,問道:“什麼?”
“沒什麼。”林月瑤收回目光,看向傅明鶴,說道:“我怎麼看著,這戰術有些似曾相識?”
傅明鶴點點頭道:“不錯,有些像你在涼州給我的計策。”
滇國餘黨水上作戰如魚得水,而傅明鶴所帶的這支軍隊不少人上船就暈,嚴重的更是扶著船舷吐得昏天地暗,根本無法應戰。
於是,傅明鶴就想繞道十里開外走山中的吊橋渡河,哪知滇國餘黨早就有所防備,砍斷了吊橋,傅明鶴只好退回更適合騎兵作戰的撫仙湖邊。
滇國餘黨的軍隊成功渡河過幾次,可一旦上岸,便成了傅明鶴的主戰場,好幾次強攻都是鎩羽而歸。於是他們便效仿傅明鶴對抗匈奴的法子,只派來一支精銳小隊,直攻將領營帳,目標明確,絕不戀戰,無論得不得手,一炷香內必定跳湖撤退。
兩方各有所長,敵方攻不過來,傅明鶴也殺不過去。他的拳腳受地勢所限,施展不開,只能在撫仙湖處與敵方周旋。
“原來如此。”聽傅明鶴說完,林月瑤心中大致有了方向,她扔掉手中把玩的箭羽,道:“走,回去看看言松回來了沒有。”
“林姑娘!”
林月瑤回頭看去,瞧見商徵羽正朝她走來,她福了福身子,“商將軍。”垂眼間,便瞧見商徵羽的左臂正在滴血,“商將軍,你受傷了!”
商徵羽低頭看看自己受傷的手臂,搖搖頭笑道:“不妨事。”
許仕林聞言,冷著臉一把抓起商徵羽受傷的手臂,從袖中掏出一個陶瓷瓶,將瓶中的藥粉撒在傷口處止血。
商徵羽疼得倒吸一口冷氣,許仕林緊緊抓著她的手臂,冷聲道:“別動!”
傅明鶴垂眼盯著商徵羽的傷口看了半晌,才對林月瑤說道:“林姑娘,你還是住到南疆城中去吧。”
林月瑤笑盈盈地暫時應下,實則並沒有住去城中的打算。
幾人站在湖邊交談,並未注意到湖中的水草處有一雙眼睛緊緊盯著他們這邊,良久之後,才慢慢隱入水中。
……
撫仙湖對岸,一名黑衣男子負手而立,領口與袖口皆用白色絲線繡著滇國獨有的圖騰與花紋。
一士兵來報,“回稟大王,梁軍並無異動。”
黑衣男子轉過身來,面若銀盤卻高眉深目,目光冷峻,“無異動?你可瞧真切了?”
士兵道:“回稟大王,的確無異動。”士兵停下來想了想,又說道:“這幾日與往常一樣,無非是修復戰船、吃飯操練。”
“修復戰船?”男子眯著眼睛喃喃道:“修復戰船……”
蕪仙湖邊,言松指揮著士兵重新粉刷著戰船,染冬跑過來傳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