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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腰細,胳膊腿兒哪哪都細,渾身上下也沒二兩肉,都是骨頭架子,腿還挺長,真是當下小姑娘們最喜歡的排骨身材。
路郝沒有出櫃的壓力,他合計著自己就是一孤兒,沒有長輩約束,自己那堆狐朋狗友呢,都知道他好這口兒,也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但凡之前有接受不了的人也早已經遠離自己了,那些人吧充其量算過客,說朋友就太抬舉他們了。要是真朋友,說什麼也能坦然接受。不就是剛好喜歡同性麼,有啥大不了的。
今天不是路郝一生中最難的一天,當然也不是最美好的一天,但卻是自打郝文慧死了之後,他吃飯吃的最踏實的一天。他好久沒有過這種不管身在何處都腳踏實地的感覺,儘管生活路上前方困難重重,他就是覺得,如果文寒能和自己一起走下去,有一個人在自己累了倦了要撐不住的時候扶自己一把,那就行了。
路郝思來想去覺得他是喜歡文寒的,他只知道閒著的時候,沒事就想起文寒來。
路郝自己也挺納悶兒的,怎麼喜歡上那麼一個人?飽暖思□□啊,吃飽了撐的沒事兒幹,路郝任電視機裡亂七八糟的喧嚷,思索著他得怎麼把文寒拿下,這是個大問題。愛□□業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讓路愛國那個老混蛋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他自己想通了一些,又不是完全想通。文寒洗完了碗筷擦了擦手,卸下圍裙走了出來。路郝關了電視,結果站起來用力過猛,帶傷的左腿好巧不巧地磕了一下茶几,頓時疼得他呲牙咧嘴的。
文寒和路郝同時想起來他現在不能行動自如,飯後遛彎這事馬上就被文寒駁回了,路郝甘之如飴,心說小文真是像個管家婆。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剛否了遛彎這事,一時不知道要做些什麼了。文寒說要給路郝上藥,路郝非推脫說不用不用自己可以,腳踝還好說,可不是還有屁股蛋子呢麼!路大流/氓這個時候知道害羞了,作為一個純1號,屁股哪是說露就能露的事兒呢,對吧。
文寒欲上藥,未果。
兩人無趣,遂又開啟電視輪番轉換頻道,好不容易找了一個美食節目,路郝自然是不愛看,不過他身邊有個喜歡看的,還看的津津有味兒。
當老師一點也不適合小文,廚師或者家庭主夫?後兩者可能更適合他。
路郝就沒見過哪個男的這麼喜歡做東西吃,天生就帶著極大的熱情,就跟飛蛾撲火、飛鷹獵兔一樣的本能似的。要不怎麼說花花世界人口千千萬,無奇不有呢。路郝不認為文寒喜歡烹飪是個缺點,相反他覺得這是個極大的優點,要是沒有這優點,路郝還真說不出他是緣何喜歡上文寒的,大概一開始不是心,而是胃。
有句話不是說&ldo;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rdo;麼。
盡然,男人的胃好像總是比心更誠實。
那美食節目可真長,講的是什麼大賽一決勝負終極pk的現場直播,算著期間穿插的廣告,演了足足得有兩個小時,文寒看的實在太過癮了,真是學了很多做飯的技巧!節目一完他看了一眼時間,都九點半了,還好還好,他得回李澤雨酒吧去了,再晚就沒公交車了。他起身跟路郝說明想法就打算告辭,路郝也沒留他,站起來一瘸一拐將就著把他送到門口,就不能再下樓了。
文寒下了七八級臺階沒聽見關門的聲音,他回頭揮了揮手跟路郝說&ldo;晚安&rdo;。
天知道路郝多希望把人留下來過夜。
文寒出了路郝所在小區,沒走幾步就到了一個公交車站,他等了一兩分鐘就來了一趟直達李澤雨酒吧附近的公交。夜色漸濃,車上沒什麼人,零星的幾個,他挑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下,看外面光怪陸離的世界,車窗開著有晚風吹進來,暑意不似白天那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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