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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一刻鐘,我回來的時候還看見你什麼都沒打扮,可別怨媽媽我手下不留情面。”
說完老鴇冷哼一聲,用力的摔了一下房門走出房間,卓雅看老鴇走了,對站在那裡的鵲兒說:“鵲兒,我胸口有些悶,你去幫我弄點熱茶來。”
“好,姐姐,我馬上去,你等著。”鵲兒應聲跑出屋外。
卓雅走到門口四下張望一番,見沒人過來便關上房門,繼續緊張地收拾包袱。收拾好東西,她開啟朝著外牆的一張窗戶,俯身看了看,底下是一條僻靜的小巷此時沒有人經過。
她從床榻底下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索,一頭系在床角上,一頭系在自己的腰間,她扶著窗沿爬出窗外,踩著牆壁吃力地一點一點放著繩索開始她新的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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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長樂街開始鬧熱起來,沿街的大小商鋪門前掛起紅色的燈籠,照亮了整個街道,店鋪里人來客往,歡聲笑語不斷。街道兩旁走街串巷的小攤小販們推著掛滿商品的木板車停在那裡,扯著嗓子開始叫賣。
街上的人漸漸多起來,人來人來,車水馬龍,一派京師繁華的景象。
樓閣前,小廝把門口打掃得乾乾淨淨,掛上一排火紅的燈籠,照得樓閣猶如白晝,中間兩盞的大燈籠,映襯著懸掛在那裡的一塊金粉匾額“忘憂樓”熠熠生輝,這裡是京師洛陽最大的青樓。
忘憂樓外張燈結綵,花團錦簇的如同過節一般,樓裡的姑娘們穿的花枝招展像一朵朵嬌豔的鮮花,她們或站在閣樓上手執美人團扇,巧笑嫣然吸引行人的注意。
或是直接倚在門口與路人說笑,或是站在街上與路上的行人拉拉扯扯,過客笑著對姑娘動手動腳,那些姑娘們也似退似迎,軟聲細語的把他們拖進忘憂樓。
忘憂樓三樓最大的暖閣內,進門便看見一架古色古香的雕花鏤空屏風,輕軟紅紗隨風搖曳,陣陣濃郁的脂粉香味飄散在空氣中,屏風後朦朧可見數道曼妙的身影舞動交錯,風情萬種,掀開輕紗一窺究竟,那曼妙的身影個個柳眉媚眼,嫣然一笑透著絲絲嫵媚,勾人心魄。
繞過這美麗的姑娘,走進更深處只見一張六尺寬的沉香雕花軟榻擺放在暖閣的盡頭,榻中間放著一張赤色檀木方桌,桌上擺滿瓊漿美酒,榻上鋪著軟香的毛毯。
閻太師懶洋洋地倚在軟榻上,旁邊美人嬌笑著推了他一下,他便側過頭來咬住了送到嘴邊的葡萄,稍微一用力,甘甜的汁水就流了滿嘴。
他拽著美人的柔荑讓她擦拭嘴邊的汁水,那嬌滴滴的美人順勢坐倒在他肥胖的懷裡,痴笑著用娟帕擦了擦。
“美人,你這樣敷衍我可不行,我要你好好的幫我擦乾淨。”閻太師笑著來回撫摸懷裡美人光滑如絲緞的腰說道。
美人粉臉含羞,輕捶一下他的胸口,嗔笑道:“太師,您真壞。”
她斜眼瞥到跪坐在軟塌另一端面目猙獰帶著刀疤的可怕男人,他那蛇一般的眼神從她進門開始就緊緊盯著她,她有些害怕,洋裝生氣的嗔怪道:
“太師,這還有人看著呢,真是羞煞奴家。”
她扭著腰就打算起身離開,閻顯哪裡肯放她走,一把摟過她的水蛇腰拖回自己的懷裡,說道:
“你跑什麼跑,他又不是外人,你說是吧,裘老弟。”
面帶刀疤的男人收回目光,一改可怕的臉色變得懦弱起來,他慌張地從軟塌上滾下去,戰戰兢兢地跪在軟塌邊,舉起雙手,躬身行禮道:“下官不才,不敢與閻太師稱兄道弟。”
閻顯拍拍身邊的軟塌,說道:“跪在那裡幹什麼,誰讓你下去的,快坐下。”
裘玠唯唯諾諾地應著好,回到軟塌上正襟危坐。
閻顯依靠在軟塌上,喝著美人遞過來的美酒,漫不經心地問道:“裘老弟,你費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