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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探長望了望在座的人：&ldo;你們覺得呢?&rdo;
辦差甲：&ldo;我對湖區十八人連環殺人案有些瞭解，那是不是借屍還魂呢?&rdo;
辦差乙：&ldo;這只不過是把三十年前的命案轉到了現在。&rdo;
辦差丙說：&ldo;我遇到的老者沒有說起湖區十八人連環殺人案。&rdo;
辦差丁說：&ldo;我遇到的老太太只說：紅毛長舌鬼每過三十年出現一次。&rdo;
周探長說：&ldo;你再去問問老太太，問問湖區十八人連環殺人案的細節。其餘的人和我去原湖區瞭解。&rdo;
辦差甲說：&ldo;那湖區不在了。&rdo;
周探長說：&ldo;找楊姓家的後人。&rdo;
老太太在生火煮飯了。
辦差丁說：&ldo;老太太，我又來打攪你了。&rdo;
老太太說：&ldo;你是誰啊。&rdo;
辦差丁說：&ldo;紅毛長舌鬼的事，你能不能和我再說說。&rdo;
老太太一邊淘米一邊說：&ldo;那女人死得慘啊，我們看見她死去模樣時，她咬去了自己的舌頭。她姓朱，是個流浪人。&rdo;
辦差丁說：&ldo;你不是說紅毛長舌鬼每過三十年出現一次嗎?&rdo;
老太太說：&ldo;是啊，是啊。上次忘了和你說，我這裡也很久沒有像你這樣年輕的男人來過了，他們嫌我醜。&rdo;
辦差丁說：&ldo;老太太，你回到原來話題上來。&rdo;
辦差丁身後的周探長說：&ldo;你讓老太太說下去。&rdo;
老太太說：&ldo;男人們不是好人，個個愛漂亮的。我是醜了點，可我人好。&rdo;
周探長說：&ldo;老太太，你恨紅毛長舌鬼嗎?&rdo;
老太太說：&ldo;恨，恨。但她死的很慘，很可憐。&rdo;
周探長說：&ldo;那你為何要恨她呢、&rdo;
老太太說：&ldo;現在不恨了。因為我男人是看她可憐才幫他做些事情的。&rdo;
周探長說：&ldo;你男人和朱姓女子很好吧。&rdo;
老太太說：&ldo;不好。只是接濟她。&rdo;
周探長說：&ldo;老太太，你喜歡你男人嗎?&rdo;
老太太說：&ldo;喜歡。&rdo;
老太太深情望著辦差丁：&ldo;你真像我丈夫年輕時的模樣。&rdo;
第38章 講述 聽誰的
一個胖敦敦的女人。如肉球樣的女人。
她拉住周探長：&ldo;和你說話的老太太是個瘋子了。&rdo;
周探長說：&ldo;她是瘋子嗎?&rdo;
胖女人說：&ldo;是啊。有時瘋，有時不瘋，你知道她哪句真，哪句假?&rdo;
周探長說：&ldo;那你知道三十年前的命案嗎?&rdo;
胖女人說：&ldo;我不知道，我不是這的人。只聽說三十年前湖區命案發生後楊姓大戶分散，人不知去哪了。&rdo;
辦差丁和周探長離開了。
辦差丁：&ldo;探長，有問題。&rdo;
周探長：&ldo;現在只要找到當年住在湖區的一戶楊姓人家的後人就好辦了。&rdo;
辦差丁：&ldo;那我們聽老太太的話，還是聽胖女人的話。&rdo;
周探長：&ldo;誰的也不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