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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都沒有。你,還想不想要寧宥?”
簡宏成道:“沒關係,我可以請家庭教師,保姆……”
“呸,好像家庭教師、保姆不需要主人管教似的。本來不想提,既然出現這麼個轉機,陳家人能退讓一步,為小地瓜創造出無害的環境,那麼我就跟你提一下寧宥的態度吧。她已經在我面前流露出厭倦,她很煩目前壓力很大、關係繁多的生活,她忍痛割斷與寧恕的關係,棄正需要她的寧恕於不顧,主要是為還清你的人情債。你好好想想她這些話。”
簡宏成大驚,“她什麼時候說的?具體怎麼說?”
“昨天大清早說的,具體就這幾句,你慢慢咂味道。我帶兒子玩呢,沒空理你。”
………
“噯,慢點,別掛。讓我說完。陳家那邊,你拉黑他們所有電話號碼,未必陳家來一招,我就得接一招,許多事讓時間慢慢去解決,尤其是陳伯母心中的魔障,只有時間能解決。至於小地瓜,我這回堅決不放手了,沒啥,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也不想做什麼好鳥,我就是仗勢欺人。還有寧宥……寧宥……”
田景野陰測測地道:“我才不拉黑寧宥的號碼。”
簡宏成咧了咧嘴,但沒興致笑,他想了想問:“她是認真的?”
“如果她是認真的,可能不會漏嘴說出來。她是大清早腦子不清楚才說溜嘴。你當心點兒為好。”
簡宏成放下電話後想起昨天他接陳母電話時,寧宥過來聽。聽到陳母直說可能陳昕兒病好之後會上門追要小地瓜,寧宥皺眉走了。那還是下午發生的事,可她說厭倦,則是早上。顯然陳母的電話又雪上加霜,以致等他說完電話,寧宥都沒跟他說話的慾望,淡淡地走掉了。
簡宏成反反覆覆回憶昨天下午停車場的每一個細節,也就勢推理陳昕兒出院自由後會做什麼,後果是什麼。他正想著,這兩天總是睡不夠的小地瓜醒了,在屋裡大聲驚呼“爸爸,爸爸,你在哪兒”,簡宏成連忙跳起,跑進臥室,見小地瓜坐在床頭,滿臉通紅卻還睡眼惺忪,見到他先是一呆,隨後放心地笑了,伸手抓住簡宏成的食指,打個哈欠又躺下。都還沒躺穩,便蟲子一樣蠕動著靠到簡宏成身邊,黏著簡宏成不放。
自昨天接回後,小地瓜只要睜著眼睛,就必定如影隨形地跟在簡宏成身邊,一刻都不敢放鬆。兩人間距稍大一些,小地瓜就滿臉緊張。簡宏成摸著小地瓜的臉蛋想,即便是小狗小貓,如此可憐他都會心疼,何況一手抱大的小地瓜,他不會放手。他想什麼說什麼,“別擔心,小地瓜,爸爸以後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爸爸本事很大,你放心。”
“媽媽來搶呢?”
“更不讓了。小地瓜起來,去洗臉。我們找灰灰哥哥玩去。”
“好。”小地瓜立刻跳下床,到洗手間門口時,還是抱著門框遲疑了一下,扭頭看看爸爸,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進去,但不肯關門。
簡宏成當然看在眼裡。
田景野給簡宏成打電話後,便即刻給寧宥打了個電話,通報陳昕兒送醫的事。
寧宥正在火車上,聽了這訊息,頭皮上的舊傷口便開始滋滋地痛。“真送去強制了啊,我這輩子有得頭痛了。”
田景野笑道:“都這輩子了啊,班長聽見得開心死了。”
“什麼啊,冤就冤在跟班長不相干,她也會只認準我到死。我早就是她心病了。這下好,她等於拿免死金牌了。”她看看坐不住到處溜達的兒子,繼續隨便說。“等她出院,我得做人小心了。”
田景野道:“那……還不至於吧。”
寧宥道:“你想想她對我做過的那些事,哪件不是苦大仇深的?只要不犯法,她已經什麼都做到極致了。更何況現在班長沒收了她的兒子。如今她即使把我殺掉也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