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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好請讓我做一下備份,這是我的家庭檔案,我不願看到有任何閃失。”
光碟封面,是清晰標註的年份。制服人員見寧宥如此配合,便也客氣對待,拿出他們隨身攜帶的電腦先粗粗檢視了一下,就幫寧宥刻盤。
寧宥此時無事可做,又看向郝青林,想問,又不便問,一徑怔怔看著他。郝青林被她看得低下頭去,道:“我爸媽那兒,你先幫我瞞著。我在裡面會好好交待,不會一錯再錯。我的事……”他看看制服人員,見對方搖頭,連忙吞下,只說私事。“宥宥,你要幫我,看在我們的灰灰面上,一定要幫我。”
寧宥看著丈夫,卻不禁想到簡宏成的話,“兩年前郝青林憑什麼維持婚外情,他工資卡上的收入要上繳,他必然要找外財。”她搖頭,再搖頭,“我早該在獲知你出軌那天想到你哪來的錢出軌。同志,我提供一個線索,郝青林的婚外情物件,應該比我清楚錢去了哪兒。”
“寧宥!”郝青林大喝。
寧宥冷笑一聲,提筆寫下婚外情物件的聯絡方式,交給制服人員,然後又背手站到一邊。“家裡我會照顧好,你在裡面放心。你爸媽那兒我會相機行事,你也可以放心。幫你,是我該做的,你可以放一百個心。唯一希望,你在裡面好自為之,不要影響你兒子灰灰的一生。”
郝青林臉色鐵青:“我不指望你。你早等著這一天連本帶利報復我。你就是條披著羊皮的狼。”
寧宥氣得全身發抖,但一聲不吭,依然背手站在一邊。
本來,這是極好的見面機會,但兩人鬥雞一樣,任大好機會白白流失。
……
等搜查結束,人往外走,郝青林才如夢初醒般意識到,能幫他在外面奔走,並出大錢請好律師的唯有寧宥,什麼時候都能得罪寧宥,唯有此時不行。被人押著,他掙扎著大喊:“宥宥,你得救我,別恨我,我剛才不對,救我,救我。”
為了讓郝青林聽見,寧宥在屋裡冷著臉大聲道:“去吧,我理解你心情不好,但你必須剋制情緒,別人不是我。能做的我都能做到,別瞎想。”寧宥一向說話細聲細氣,這會兒喊重了,嗓子刺痛,說完便狂咳起來。
郝青林在等電梯,聞言放心許多,立刻抓緊時機喊:“宥宥,你也保重,有些事別再太求完美,這家都靠你了,你不能累著。我在裡面會想你和灰灰,你和灰灰好,我在裡面也安心。”
郝青林最後幾句消失在電梯裡。寧宥扶門咳嗽,但並未出門再看郝青林最後一眼。郝青林最後的話她聽得清清楚楚,一貫的體貼入微,可寧宥記性好,罵她是披著羊皮的狼,也是言猶在耳。寧宥倒了杯冷水,將咳嗽壓下,但狠狠“呸”了一聲,久久無法平息呼吸。直起身環視凌亂的房間,她這個完美主義者簡直覺得無從下手,還是趕緊拿起車鑰匙,去學校接兒子。
田景野再次接到陳昕兒的電話。完全沒有招呼,接通就滿耳朵都是陳昕兒氣急敗壞的聲音。
“他們在一起,他們在一起,他送她回上海,他親自開車,他竟然親自開長途……”
田景野好一陣子反應不過來,等想明白了是什麼事,冷靜地道:“你打算怎麼辦?”
陳昕兒怒道:“我替他放棄工作,為他來加拿大坐移民監,他一點不記情。我為他放棄那麼多,弄得不明不白,春節都不敢回家去,他一點不記情。我不坐了,明天就回北京。”
田景野道:“依現狀看,你如果好好坐滿移民監,拿到身份,在加拿大紮根,我說難聽點兒,等哪天班長有個什麼要緊事,他就需要你這個身份了,你還有點兒結婚的希望。但你如果沒拿到身份就回來,你對他就一點用都沒有了。”
陳昕兒急道:“不行啊,我再不回來,他們就勾搭上了。”
田景野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