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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瀚的朋友,治安官鄭博正好負責對泰瑞爾的調査,這位年少有為的聰明治安官選擇從泰瑞爾身邊的人去搜尋線索,以前一區政府沒有辦到的事情鄭博辦到了,還真讓鄭博給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不是因為鄭博太過聰明,只是這其中有人背叛泰瑞爾。
身後漸漸有了動靜,銘塵很快閉上眼睛假寐。
何文瀚昨天晚上也喝了不少,準確的來說是喝了不少悶酒,一晚上銘塵兒乎把他當空氣理都不理只顧著和鄭博喝酒說話,這會兒稍微有一些宿醉的症狀,頭有一點點暈但是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他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那麼舒服了,胸口被填滿了棉花糖一樣,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和充實。
靜靜注視著懷裡還沒有醒過來的男人,何文瀚回憶起昨天夜裡他把銘塵抱回來以後的情景,睡著的男人看起來全無防備,長長的睫毛,長長的眼尾,極為漂亮的唇形,高挺的鼻樑,微微翹起的鼻尖。
是一個即使三十多歲了仍然能從身上感覺到年輕與乾淨氣息的男人,是一個明明看起來很成熟卻讓人想要欺負的同時又想寵愛疼惜的男人。
&ldo;我並不是真的想一直這麼欺負你,但你卻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一生氣就越想欺負你,我知道自己很幼稚,但這都是你的錯知道嗎?是你讓我變得這麼幼稚。&rdo;莫名其妙的對還在睡覺的男人說起了話,何文瀚頓了一下繼續說道,&ldo;我大哥曾經教過我,如果一個人讓你心疼的同時又不屬於你,那就毀了他。&rdo;
這之後便是長久的沉默,何文瀚用下巴輕輕蹭了蹭銘塵的肩膀,喃喃道:&ldo;有時候看著現在的你覺得熟悉又陌生,陌生的像是我以前從沒有見過你一樣。&rdo;
銘塵的那句&ldo;以前的銘塵已經死了&rdo;就像一根頑固的針一樣一直紮在他腦子裡,看不到,取不出來。
&ldo;我該拿你怎麼辦,你這個該死的混蛋。&rdo;
突然想到了什麼,何文瀚從床上蹦了下去,十多分鐘以後從浴室裡出來的男人腰上圍著個浴巾,頭髮還濕淋淋的明顯只是隨便擦了擦。
抬起手臂來嗅了嗅,何文瀚很滿意他現在身上的味道,作為雙胞胎,他和何文宣從小就開始有意無意的把對方區分開來,性格是一方面,穿衣打扮和生活習慣又是另外一方面,在香水和沐浴用品的使用上他們從不用一樣的東西。
特意用何文宣慣用的馬鞭草沐浴辱洗了個澡,何文瀚覺得自己聞起來就像是何文宣,他把頭髮往後捋了捋,看起來也很像何文宣。
鑽進了被子裡,何文瀚動作利索地直接脫掉了銘塵的長褲,雙手一邊解著男人經過了一晚已經皺巴巴的襯衣的紐扣,一邊在銘塵的頸間和鎖骨上親吻了起來。
掌心下的面板像白色的牛奶巧克力一樣絲滑,何文瀚只是不停地親吻著這個男人,回憶著銘塵身體的每一個敏感點刻意的撩撥輕揉,沒過上一會兒銘塵就皺起了眉頭,側過身想要躲開大清早騷擾他睡覺的不明生物,何文瀚緊緊抱著不給銘塵逃脫的機會。
像是陷入了夢魘中一樣,難受的嘟囔了兩句以後,宿醉的男人最終還是被何文瀚給&ldo;吵醒了&rdo;,雖然早在一個小時以前銘塵就已經清醒了,這會兒他還是得裝出一副宿醉的樣子來。
&ldo;幹嘛……別鬧……&rdo;瑟縮的想要往枕頭底下躲,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的男人無力地抬起手試圖把身上的重物推開。
&ldo;你愛我嗎?&rdo;何文瀚捧住了銘塵的臉頰,低頭親吻著男人柔軟可口的嘴唇,&ldo;銘塵,看著我,告訴我,你愛我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