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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紀簡心裡明白,但還是忍不住想要把這一切解釋得一清二楚。
他的紀醫生,不能在他這裡受半點委屈,哪怕是心理上的也不行。
第60章 錯得離譜
長安一邊解釋一邊懶洋洋笑著,露出可愛的牙齒,那熱切的氣息一陣一陣噴到了紀簡的臉上。
紀簡感覺有些癢,忍不住眯著眼,側過頭躲了一下,佯怒,眼神一點也不兇狠地瞪了長安一眼,「和我說這個幹什麼?我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
她這話說得很有氣勢,長安也一副相信極了的樣子。
「嗯,你不在乎嘛,我知道了紀醫生才不在乎這些呢,紀醫生最相信長安了。」長安調笑著用下巴在紀簡的頭髮上輕蹭。
明眼人都聽出了這是反話,紀簡怎麼聽不出來?她抬起頭,在長安的下巴上輕輕咬了一口,她像一隻被惹毛了的小奶貓,卸下了沉穩的外表,把自己惡劣小女孩的心性表露在長安面前。
看著她挑釁一般的眼神,感受著懲罰性質不輕不重的力度,以及溫暖濕潤的東西輕輕劃過敏感的下巴,長安眸色瞬間變暗了幾分。
他眯了眯眼,嘴角不著痕跡勾起了微小的幅度,順著紀簡的姿勢直接低下了頭,依靠驚人的直覺,他毫不費力叼住了那作亂的紅唇。
在呼吸變得渾重之前,在心底裡的溫情泛濫之際,在眼半斂起人卻完全淪陷之時,長安忍不住在想,這好像一場美夢,紀簡用她自身做毒藥,把他迷住,此生大概很難會脫離紀簡給他的解藥吧。
他對紀簡來說,又何嘗不是心尖上那一株不可以被摘去的紅蓮。
外面是深秋蕭瑟的林景,是南城區所有感染者的棲息之地。
隨著飄飛的落葉隨風揚起,一點點吹過臨川如今的腐敗,邊城一隊隊守衛森嚴計程車兵在給人類與感染者最後的一道防衛線噴灑ark抑制酶。
水面泛起了一圈圈漣漪,在時間的堆積下,它看似已經消失,實則底部早已泛起了百丈高的兇濤駭浪。
或許只是一點小小的改變,也許是溫度,也許是其他的東西,當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時,所有在岸上的人,都會遭受這一場盛大的無妄之災。
人類的歷史上,經歷過多少快要滅掉種族的磨難?
曾經的戰爭,是人類之間的內部殘殺,如今的零號病毒,卻是整個人類團結起來,一起面對未知的強敵。
在如此危急存亡的關頭,身處其中的他們,幾乎是寄存了人類的希望的實驗員和唯一的抗體,又如何在這場洪流中置身事外呢?
紀簡被長安吻得渾身無力,她失神地看著長安,似乎是想到了如今的局面,微微嘆口氣,「到底是什麼呢?我們之間的共同點,到底是什麼呢?」
導致長安和她與其他人基因異變不同的唯一解題關鍵,她不知道,長安也不知道。
長安伸手撫平她的眉心,他眼睛帶笑,彷彿又變成了當初那個溫和的志願者,輕柔道:「紀醫生,我相信你一定會研究出來解藥的。一日想不起來,那便再想一日,一月想不起來,那便再想一月,如果一年也想不起來……」
他眉毛高傲挑著,尾音翹起,帶點霸氣,「那我就守住這臨川,再守它一年。總會堅持到成功的那天,所以也請紀醫生相信我。」
如此慎重的承諾被他輕描淡寫說了出來,紀簡被驚到,有些無措,眼眸深邃靜靜看著長安。
守住整個臨川,攔住成千上萬個虎視眈眈的黃眼睛。
這話如果是旁人來說,必會被認為是狂妄自大,可這話是長安說出來的,無端地,紀簡就十分相信。
曾經引以為傲的翅膀消失,但他桀驁不馴的驕傲未曾改變。
長安本就不是籠中的觀賞鳥,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