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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簡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慢慢靠近他。
隨著雙方的呼吸在交融,紀簡忍不住貪戀地長吸一口,將長安的清新氣息夾雜著古堡的塵土全部吸入肺中,如夢似幻的距離,只在夢中出現過。
她的朱唇貼在長安耳邊,輕輕蹭了蹭,感受著對方的戰慄,她總算明白了這個該死的長安為何要咬她的耳朵了。
真的,他比她還要敏感。
「你、你幹什麼?」聲音顫抖。
長安想往後倒,可背後是床頭,他的背後沒有一絲可以躲藏的地方,他被迫直面那魂牽夢繞的人。
用「被迫」這個詞語實在是不對,表面即使掙扎再厲害,他心裡也甘之如飴。
瞧著他紅透了臉的模樣,紀簡心狠狠地一顫,她彎腰壓在長安耳邊,聲音宛若誘惑的魔音,一字一句鑽入長安的大腦。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的想法嗎?」
山不向她走來,她便向山去。
她感覺自己不受控制一般,忍不住伸出了舌頭,把長安的耳垂捲入貝齒間,不輕不重地啃噬著。
長安本就被她的話給驚住了心神,接著察覺耳朵上的異樣,他臉上的紅一下子蔓延至頭皮。
一向高冷沉穩的紀醫生,一向行事嚴謹的紀醫生,她……她在……
難以控制的心跳在澎湃的胸膛裡跳動著,幾乎要蹦了出來,一股難以言說的情感從耳垂傳達到大腦皮層,很快又被萬千神經組織傳遞給渾身,他只覺得自己腿軟手也軟。
他渾身僵硬,一把推開紀簡,急忙捂住濕潤發燙的耳朵,垂眸低聲道:「紀醫生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已經想好了,以後會遠離紀醫生,不會讓你在感情上面的事情為難的。不過,你又不喜歡我,也不存在為難。我只是,只是怕自己在你身邊,會忍不住又靠近你。」
月色很涼,他像一個委屈的天鵝,在夜裡哭泣。
「為難?」這下換紀簡不懂了,長安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她一把擒住了長安的脖子,貼近,仔細觀察長安閃爍的寶石眼睛,問:「你說清楚,我哪裡為難?」
雖然姿勢不太符合他首領的風姿,但長安沒有感覺到痛意,紀簡併未用力。
他不自覺蹙眉,平滑的臉上爬上了幾分脆弱,「你們的行業準則不是說,實驗員和實驗體不準談戀愛嗎?紀醫生最嚴於律己,這些規矩,你比我懂得多,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紀簡沒有想到長安離開她是這樣的原因,她愣了一愣,剛想解釋,就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
一個女生驚呼:「紀老師,你在幹什麼!別以為安哥受傷了你就可以欺負他!」
來人是七老闆的女兒茗茗,她只看到紀簡抓著長安的脖子不放,長安的眼中似乎還有水光——這足以讓她猜想到紀簡又在欺負長安了。
以前紀簡就利用長安做實驗,現在居然變本加厲,到南城區來搞事情。
茗茗放下手中的飯盒就來拉紀簡。
紀簡一個不察,被拉著踉蹌著往外走。
茗茗飛快飛奔至長安床邊,守著長安,瞪著紀簡:「安哥,你別擔心,我不會讓她欺負你的。」
長安拍拍她的肩膀,「我沒事兒。」他瞅著臉越來越沉的紀簡,心道不妙。
「要不,你先出去吧,我和紀醫生還有點事情要討論。」他對茗茗道。
茗茗吐槽:「和她有什麼好講的,安哥,她要是還欺負你,你就喊我,外面還有池野守著呢,不會讓她在南城區為所欲為的。」
她說完又瞪了紀簡一眼,才姍姍出門。
「她和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上次你就是和她一起聽我的公開課,為什麼你的房間她可以直接進來?」紀簡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