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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不會讓別人在,之前說這話時欣然也在,她是見證,你為何還是不信。”
說到欣然,她更顯無奈,“這個話也就欣然相信,別人聽了也只當是戲言。也就她能那樣,我是學不來的。”
“你……”見和她說不通,尉遲楠一惱,也不陪她了,氣乎乎地離開。
秋容也知道說多了,只得一個人躺著,想著將來的打算。她也沒說就這麼跟他分開,他為何生這麼大的氣。以為氣個幾天也就過了,偏偏過了快十日,尉遲楠也不來看她。侍婢雖然不曾怠慢,她卻覺得沒意思起來,天氣也好了,她也該回南方了,卻碰不到能商量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意外迷路
身體好些後,秋容常到院子裡散步,但不出院門,也不跟旁人說話。尉遲楠不來,她悶的無聊,便生出到院外走走的念頭,說不定能遇到他,跟他把回南方的事商量了。也不知道他要氣到幾時,總在這邊等也太被動了些,她的本性是極不喜歡這樣的。遲疑著出了院門,院中的侍婢也不攔她,她以為是府裡擄來的不會讓她多走動,現在想來,早沒有這回事了。
沿著前面的小路走了一段,也沒有人來拉她,旁人見她微有些驚訝,雖不行禮,但都客氣地避到一邊,秋容就這麼走了許久,不覺竟然到了門前。她與守門的人對看了一眼,也沒有多說,便出了門。守門的老人不認識她,只當她是新來的侍女要出門辦事。那門是後門,離大街有些距離,秋容也懶的問路,就聽著人聲一直走,也不知走了多久,從冷清的巷子走到了熱鬧的街道上。
她穿越過來後,只到過鎮裡,還不曾見過繁榮的街道。隨著人流,她覺得所有的東西都新奇,初來時,為了學古人說話的調調她沒少在房裡練習,好在府裡用得上的也就那麼幾句,說多了她怕是要繞不過來,等到了街上聽到他們交談都用這樣的句子,她便覺得有趣,尤其是聽那些咬文嚼字的人在那裡討價還價。逛了許久,她也不覺得累,平時總在院中散步也是有好處的。直走到肚子開始抗議,她才停下來,想著往回走,可是一回頭,她又有點傻眼。她是一點也不記得來時的路了,天一暗,四周的房子都長的一樣。想要問路,又覺得窘迫,她這麼出來就像是跟人吵過架負氣出走一樣,就這麼回去也太沒面子了。
雖這樣想,她仍是往回走。且先走著,等真的找不到路時再問也不遲,她想,覺得總歸是這個方向。又走了許久,她累的雙腿發酸,卻到了一個陌生的所在。前面燈火通明,嬌聲浪語伴著絲竹聲聲,不用猜也知道是怎麼個地方,她一個女子站在街前極為顯眼。這可怎麼好,她是哪裡走錯了路嗎,她暗想,沒有一點頭緒,也不知要往哪裡走。四周的人全沒有認識的,她也不敢問路。
遲疑地站了一會兒,她忽然看見一駕馬車有些熟悉,也顧不得許多,她就追著馬車跑了過去,不管是不是朝著花街。等馬車停下來,裡面的人露出面時,她就知道自己沒有認錯。
“唐……唐堡主。”她怯怯叫道,不知現在的身份能不能再跟他相認。
聽到有熟悉的聲音叫他,和磊轉過身,等看到是她時,不由吃驚:“你怎麼在這個地方,尉遲楠呢?”
“他沒有在。我出來逛逛走迷了路,也不知怎麼回去。”她小聲說。
“你現在怎麼這樣不知輕重,在外面亂逛。這地方是你一個女子該來的嗎?”和磊教訓道,見她垂下頭,也知道自己語氣重了。他現在有重要的客人要陪,一時也脫不開身。“你先到前面的悅食樓等著,忙完了我就去。”
“是。”她欠身答應,跟著他的隨從先到悅食樓等。
幸好還能遇到個熟人,以前他到草舍來時,她見過他的馬車,也認得趕車的人。雖然她記不清路,幸好人的長相她還記得。到了悅食樓,她點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