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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燈被開啟,柴淺凝下意識的眯了眯眼。
盛木溪走到床邊坐下,與她面對面,這才看清對方臉泛紅的細節,以為對方又發燒了,抬手便將掌心覆蓋到柴淺凝額頭上。
柴淺凝揉捏著手指,聲音帶有點睡醒後的輕柔:「我沒有不舒服。」
盛木溪放下手,目光在她臉上打轉:「好很多了?」
「嗯。」
「還鼻塞嗎?」
柴淺凝聳了聳鼻子:「輕微,沒有那麼嚴重了。」
盛木溪手指輕捏住她的下巴:「那你這臉,怎麼那麼紅啊?奇怪。」
聽到對方這話,柴淺凝想起了夢的內容,盯著盛木溪的眸光突然頓滯住,若有所思。
目光灼到了盛木溪心底去,她緩慢眨了下眼:「你幹嘛這麼看著我?不會是給睡傻了吧?這是幾?」
柴淺凝笑著拿開她在自己面前晃動的手指:「不過我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盛木溪問。
柴淺凝這會卻突然停住了口,幾秒後掀起眼皮看向盛木溪,咬了咬唇:「我夢見你親了我。」
這話讓盛木溪跟著頓了下。
她下午很早就回來了,見柴淺凝在睡覺,就沒打擾她。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只是沒忍住,才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盛木溪桃花眼眸含水繚霧:「你沒睡著啊!」
「不是吧。」柴淺凝曲著手指骨節放到下巴,作出驚訝的樣子,表情逐漸有了變化:「我都生病了,你居然對我對我做那種事情!」
盛木溪:「??」
就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怎麼被對方說得如此可恥的樣子。
柴淺凝指尖勾起被子一角,微張著嘴,極具誇張的語氣:「我說怎滴,身體竟這般無力,像是被吸了精氣,只剩下一具空殼了,定然是你,哎,討厭。」
柴淺凝將手指勾住的被角往盛木溪身上輕柔的甩了下,盛木溪額角抽動,再次將掌心覆在了對方的額頭上,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對比了一下。
沒發燒啊,怎麼這麼不正常?
「我就是親了一下你的額頭。」盛木溪喉嚨滑動:「所以你這是夢見什麼了?」
「就只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嗎?」
盛木溪點頭,看向她的神色變得複雜。
柴淺凝輕咳了幾聲:「沒什麼,我聞到飯菜香了,去吃飯吧。」
「誒。」盛木溪抓住她的手臂:「是什麼夢讓你臉紅成這樣啊?」
幾秒後,盛木溪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瞳孔逐漸放大:「所以我就只是親了一下你,而你夢到了那種內容?」
只是生病感冒睡一覺,誰知道居然做那種夢,柴淺凝挺不好意思的。她別開腦袋,轉移話題:「我餓了。」
「說完再吃飯。」
「我很餓。」
「就一會兒的時間。」
「我要餓壞了。」
盛木溪低低的笑了幾聲。
柴淺凝轉回眸光,去撓她癢癢:「還笑還笑。」
「說嘛。」盛木溪把之前她說過的話,用到了她自己身上:「都老妻老妻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柴淺凝很敷衍的回答了幾句:「很簡單,我夢到了你,然後,我們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的,就沒了。」
前一段時間盛木溪感冒,再前一段時間盛木溪又在忙學校的事情,現在又輪到她自己感冒,好像確實很久沒幹那種事情了。柴淺凝如是想著,為自己做了那種夢找了個藉口。
吃完飯後,柴淺凝洗了個澡。
她感冒好得快,下午一覺醒來後,鼻涕都不流了,因而整個人從裡到外都變得十分清爽。
電視開著,播放著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