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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叔叔,在刑部任職!”
“刑部?所以周兄來報名……”
“小聲點!”周境挺起胸膛,聲音卻絲毫沒有減少:“雖然,咱只是為了不太難看,走個過程,但也沒必要讓旁人知曉咱的關係,省得小人告狀……”
他話音未落,長街上響起凌亂馬蹄聲。
“滾開!都滾開!”
“一邊去!”
一行十六人,自中街過,經長街向著南城門處,呼嘯而去。
葉劉京扶起地上摔倒的老人,盯著那群人不屑開口:“什麼傢伙,小太爺在我們鎮上,那可算得上頭號囂張跋扈的人物,也不敢這麼對老人!這群傢伙……”
“葉兄,收聲,可不敢亂說!”上京城有人的周境低下頭顱,捂住葉劉京的嘴,生怕遠去那幾匹快馬折返。
“周兄知道他們?”葉劉京不動聲色呸兩聲詢問。
周境望著長街盡頭,眼神中羨慕都快要溢位:“身披狼毫,腰騎鴻運馬,揹負裂山刀,再看他們一身吃人的煞氣!應該就是駐守西南的天狼衛!”
“天狼衛?”葉劉京疑惑搖頭:“沒聽說過!”
“沒聽說過,你這麼驚訝幹嘛?”
葉劉京臉上絲毫不尷尬:“我們鎮上的劉大儒說了,遇見別人說話,要捧著,不能讓人把話掉地上!”
周境眼睛亂轉上下打量著他,好奇開口:“你們鎮上,還有大儒?真是失敬失敬!想必葉兄經常在大儒教導下,詩詞經綸,必定不凡。”
“噢!他叫劉大儒,其實是個賣褥子的,不是什麼讀書人!”葉劉京倒是光棍,直接回答。
他扭頭望著長街,視線穿過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人群,好奇詢問:“那群騎大馬的,咋停在城門口了?”
周境還在意他剛剛涮了自己,沒好氣開口:“你小地方來的,這都不知道?咱們跟大朱王朝的西南之戰又輸了!”
西南邊陲搖搖欲墜,上京城勳貴歌舞如常。
唯有兩個武夫擔憂國事。
周境無奈搖頭,他乃是八品的武夫,目光聚遠,落在那十六武夫身上,眼中嫉妒都快化為實質:“大朱國連日侵犯我大武,已經攻下十六城了!”
葉劉京聽著他話,對遠處武夫更是疑惑:“那不就是說,他們輸了十六次,那神氣什麼?”
“哪能這麼算,天狼衛英勇善戰,百折不撓豈能以輸贏論之!”
“輸贏無畏?那他們現在該出現在邊關,而不是上京城!”葉劉京搖頭反駁,言語中難掩少年意氣。
“你倒是個奇怪的人,剛剛看你跟那小廝說話,油嘴滑舌好似商賈,現在又意氣凌然不虧手中長刀。”
“嘿嘿!俺老子說我這叫,大行不顧細謹!”葉劉京一點不謙虛,又恢復那副市儈摸樣。
周境搖頭,目落上京城最高大的建造:“這誰也說不定,想來是朝內文官,覺得戰爭困苦,又想投降,割城賠地,這群崽賣爺田不心疼傢伙!”
“也不知道是哪個奸佞小人開口,等我進入神捕司,一定要替我大武剷除這些只讀死書的迂腐小人!”
葉劉京重重點頭:“當是如此!唉!周兄,那邊有人在叫你名字,是不是找你的?”
周境扭頭待看清楚來人瞬間瞳孔放大,驚訝不已:“繡衣衛?找我?我何德何能啊?”
身穿魚龍繡衣站在神捕司文吏身旁,放下錄名冊,轉身注意到,看過來的兩人,他大步走來。
他手持柳葉刀,挎腰而站身似一棵樹,低頭問話:“你?姓名?”
周境拱手低頭,小心作答:“在下週境!”
“周境?你二叔在刑部?”
“您認識我叔叔?難道您是我叔叔的朋友,敢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