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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們看電視的房間的有個長彈簧沙發,一側扶手就挨著這火牆,扶手上放著搪瓷盆,裡頭滿是已經發出來的豆芽,上頭蓋著個和搪瓷盤一般大小的搪瓷盤子,用一塊足有成人兩個拳頭大小的鵝卵石壓著。
趙霞在沙發上上上下下折騰,將搪瓷盆給蹭翻了,那塊大鵝卵石還有搪瓷盆子和盤子順著沙發滾到地上,叮叮咚咚一陣響。
林早早就蹲在靠近扶手那側玩,險些讓鵝卵石砸中,頭上背上都是豆芽,趙霞站在沙發上看著一地狼藉,也有些傻眼。
看電視的林衛國和趙國權聽見動靜連忙將自己的孩子抱起來,隔著門分別叫趙國興和夏春進來收拾。
看電視的屋子和早早外公趙春德寫字的屋子之間只有門洞並未裝門,使極地的布簾子遮擋,趙春德將外頭動靜聽得一清二楚,他在部隊呆的時間久,養成了自律愛潔的習慣,即便退休了也總是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要求林外婆將家裡收拾的整整齊齊,所以出來瞧見一沙發一地的狼藉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是早早調皮了吧。」趙春德也不問緣由,就對林衛國說道,「孩子調皮父母得管,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你就是太好說話。」
林衛國一愣,他方才雖然在看電視,但也瞧見是趙霞弄翻了豆芽,那塊大鵝卵石還險些砸中早早,這岳父不但不關心怎麼還不問明白就錯怪早早呢。
趙國興推門進來正好聽見父親這話,連忙低聲問林衛國:「怎麼回事?」
「霞霞打翻了豆芽,」林衛國心裡不舒服了,可趙春德到底是岳父,也不好直接頂撞,便實話實說道,「撒了早早一身,還好那塊大石頭沒砸中早早,我看盆子裡的水也弄到早早身上了,你不是給早早帶著衣服嗎,看看裡頭的濕了沒,不行就換上。」
趙國興一眼望到滾到牆邊的鵝卵石,心裡頭一陣後怕,這要砸孩子身上了可如何是好,她連忙接過孩子,上上下下一模:「沒事,就外頭濕了一點兒,不用換。」
趙春德聽了林衛國的話連忙去看趙國權,見他絲毫沒有反駁的意思就知道自己弄錯了,可他畢竟是岳父,是外公,又說一不二慣了,即便冤枉了孩子也說不出道歉的話,何況林早早還小,也聽不懂,他緊緊抿住嘴唇,看著夏春將地上的豆芽收拾好才說道:「你也趕緊看看霞霞濕了沒,別感冒。」
趙國興一聽這話心裡頭不舒服了,因為是家裡唯一的兒子,父母從來偏心哥哥,如今雖然生的都是女孩,可霞霞姓趙,早早姓林,所以作外公的偏心,她暗暗嘆了口氣,將早早抱出去交給了林瓊。
因為這事兒趙國興心裡頭一直不得勁,吃過餃子便和林外婆打了招呼,拉著林衛國和林瓊回家。
一路走著回家,林衛國抱著林早早,想起昨晚趙國興的話,就問林瓊:「你嫂子說你心情不好,是想家了嗎?」
林瓊沉默,片刻才道:「是有些想爹孃,還有大姐二哥三哥他們,可——」她突然又不說話了。
「可什麼?你倒是說啊。」林衛國催促。
林瓊舔了舔下唇,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哥,我想再考一次大學。」
林衛國和趙國興聞言都是一愣,這可不是小事,「怎麼想起來考大學了?」林衛國問她。
「一直都想再考一回,我不甘心,」林瓊道,「哥,前幾日我聽人說廠子裡劉林的侄兒從湖州過來進了昆崗中學,準備參加高考,我也想試試。」
這事兒林衛國也有所耳聞,劉林家有親戚是昆崗中學的老師,走了些關係才將孩子送進學校的,若要將林瓊也送進去讀高三隻怕有難度,他緊皺眉頭,沉默不語。
林瓊見狀便知道她哥哥為難,嘆了口氣,失望道:「還是算了吧。」
「回頭我問問劉林,看能不能走走